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曹立德又说:“你这么用功,跟着谁都能学出名堂,何必非要跟着我,我给你推荐一个导师,也是特别优秀的。”
“不用了。”她说,“不是导师的问题,只要我学这个,谭先生都会阻拦。”
“那你为什么非要学这个,学别的不行吗,他能阻拦这个,总不能每个都去阻拦?”
原来不止谭稷明,曹立德也这么想,似乎这样的确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可她仍然说:“我没想过学别的。”
曹立德叹了口气:“你就不能转变思路吗,很多事情不是你坚持就有用。有时候放弃是成就另一种可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给自己多一个机会。这社会变化极快,可能性极大,你在该放弃的时候不放弃,是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就像我,很欣赏你身上这股子搞研究的劲,可是我如果不放弃你就不可能开展新的项目,所以我必须放弃你。这社会的规则就是这样,人不可能什么都抓住的,必须有得有失。”
他劝她:“你可以跟着我继续学下去,我不拦着你,可几年之后怎么办,你根本进不了研究所,还不如现在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