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叹:“这个阿珠也真是,平时看着温温柔柔不说话,真碰上事情不和咱说就算了,连走时都不打一声招呼。”
赵国民又道:“没看见人男朋友都不知道她去哪了么,连男友都不说的事怎么可能和咱说,各家有各家的难处,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干活吧。”
再说下楼离开的谭稷明,因着和程家的关系,极快联系上曹立德。
碰巧那天曹立德难得在家,他便飞车赶去别人家里,却连家门也未进,就站在门口寻问项林珠的下落。
曹立德方才在电话里已经知道他是谁,等真见着人时却也略感唏嘘。
他着身的半袖衫已汗湿大半个背,发鬓都沾着汗水,一双眼睛充斥劳累后的血丝。
曹立德轻咳了一声,似不忍:“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清楚整个过程也无权过问,我只能告诉你两个事实,一是的确是谭总授意不能让项林珠参加项目,二是据我所知她前天已经办了退学手续,至于她去了哪里,我一点也不知情。”
他顿了顿,疲惫地道了谢之后离开,高大的身躯慢条斯理走在楼道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