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低头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萱瑞堂。出了院门,滕氏因为担心两岁的儿子醒了哭闹,急匆匆走了。
申氏和赵玉瑟还待拉着常氏母女再问东问西,赵玉琴却不耐烦地说常氏心情不好,急需回去歇着,拉着常氏就走。申氏母女对视一眼之后,迈着轻快的脚步也回了自己院子。
常氏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己的苍松院,一头歪在宴息室炕上的大迎枕上,挥手让丫头婆子都下去,单留下自己的奶娘隋嬷嬷。待屋内没其他人了之后,常氏方咬牙切齿地骂:
“当初那算命先生说得太对了,她就是个克父母克手足不祥的东西。在我肚里就克死自己的同胞兄弟,我这个亲娘也差点叫她克死,如今开始连累她父亲了。
偏偏这孽障命大,当年明明被劫匪丢入水中跌下山崖,愣是没淹死。流落民间多年,临了还能被夫君给认出,带回府里来祸害大家!”
“我的姑娘,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叫人听到了,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事呢!”常氏的奶娘隋嬷嬷吓得脸色都变了,忙不迭地小声阻止。
常氏捂脸大哭:“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摊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