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刑部大牢,单就这一件老太君就恨极了他。”
三房两个姑娘,琴姐儿要拘着轻易不叫出去,可拘着人总得有理由,自己又不好明说。笙姐儿倒是可以出府,却又怕她出去碰到元倓再起冲突,这孩子懂事倒是懂事,可性子总归有些桀骜不驯。这两个孩子,无论谁碰到元倓都可能闹出事来叫伯府丢脸。
崔氏越想越头疼,最后也跟老太君一样暗自骂起了常氏,她自己生的闺女不好生教养,倒叫她这个住持中馈的人来操心。同样子伯府嫡女,当初她的筝姐儿哪有那么多事!
赵玉笙回到牡丹院,原本以为常氏可能会差人叫自己过去质问早前在信郡王府和元倓的事情,谁知道等了许久也没人来。次日她去苍松院请安,隋嬷嬷说常氏身子不适,让四姑娘回去自己院里。还说怕过了病气给她,让她这几日都在自己院里用膳,也不用再过来问安了。
母亲病了,自己身为闺女,床前侍疾天经地义。可当赵玉笙说要进去伺候常氏的时候,隋嬷嬷却说三太太吩咐了,四姑娘年小不忍心劳累她,有二姑娘就够了。
赵玉笙冲常氏房间弯腰行了个礼,然后对隋嬷嬷道:“母亲自己身子不适还记挂着我,我真是受之有愧。劳烦嬷嬷转告母亲,就说我希望母亲好生将养,盼望母亲身子能早日康复。”
伯府规矩,除非重大节日,不然各房用膳都是按照房头各自分开做。常氏身子不适让赵玉笙自己单独用膳这事,很快传到了萱瑞堂。结果苍松院那边给赵玉笙送早膳过来的时候,萱瑞堂也给牡丹院送来了早膳。
萱瑞堂的婆子霸气地冲苍松院的婆子一挥手:“拿回去吧,老太君吩咐了,往后四姑娘的早膳都由咱们萱瑞堂送,你们就别管了。”
赵玉笙不知道,这会子崔老太君正在萱瑞堂气得直拍胸口,她原本打算今日将常氏叫来训斥一顿,谁知这婆娘居然病了。最初老太君还以为常氏是觉察到自己对她的不满,所以装病。谁知这婆娘就算是病了,也这么公然地排斥笙姐儿。
什么怕过了病气给笙姐儿,那琴姐儿就不怕过了病气?常氏这么做不明内情之人还以为她是偏疼小闺女,却不知道她根本是嫌弃笙姐儿。
苍松院的婆子将食盒原封不动地提了回去,并将萱瑞堂婆子的话说给隋嬷嬷听,彼时隋嬷嬷正和赵玉琴一道陪着装出一丝虚弱样的常氏用着早膳。隋嬷嬷看了看常氏,见她根本不在意,便让那婆子下去。
赵玉琴若有所思,回到芝兰院立马派人去萱瑞堂打听情况。
用完早膳,赵玉笙说自己想一个人呆着看书,让其他人不用打扰。秋桂担忧地看了看关婆子,关婆子却冲她摇了摇头,两个人轻轻走了出去。然而刚到门口就有人来报,说二姑娘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周没榜,没断更收藏也没涨,这周上了看不见榜,收藏还是没涨,我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看人家末点比我少的人收藏都比我多,有些泄气了。横竖更了也不涨收,这榜单又只要完成一万字,我索性明日歇息一天吧。支持的亲们见谅,字数多了收藏不涨只能是恶性循环,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第29章赚了
“母亲身子不适,姐姐不是在那边伺候吗,怎么得空过来?母亲那边可请了郎中上门诊治?”赵玉笙起身将赵玉琴迎了进来,边走边问。
赵玉琴笑道:“妹妹不用担心,母亲说不用请郎中,不过是老毛病,服些家中往常就备有的药丸就行。我已然伺候母亲服了药丸,母亲说想自己一个人歇着,让我来跟你说一件事。”
赵玉笙道:“母亲让姐姐寻我说何事呢?”
赵玉琴道:“我昨日借用了你那金镶玉的头面,原本该退还给你的。然而母亲昨晚猛然想起一件京中高门女眷当中过去发生的一件事,大为懊恼,觉得很对不住你,这不特地让我过来跟你说清楚。”
接着赵玉琴就将高门贵女共用头面的忌讳说了一遍,总之就是告诉赵玉笙常氏一时间忘记这忌讳才让她借用了赵玉笙的头面,如今那头面就是还给赵玉笙她也不能戴出去了,常氏为此很是内疚。
赵玉笙惊诧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昨日祖母问我的头面怎么会到姐姐头上,我说母亲叫我暂时借给姐姐用一下此后要归还的,祖母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
赵玉琴神情尴尬,一把拉住赵玉笙的手道:“妹妹,姐姐对不住你。我要是知道有这忌讳,怎么也不会穿戴你那头面的。祖母肯定是生母亲的气了,母亲只是心急我的亲事还没定下,一心将我打扮得好看一些,就没想那么多了,你别怪她。祖母若是问起这事,你可得帮母亲说话。还有,昨日在信郡王府母亲对你说了几句重话,那也是担心你再次吃了诚安郡王的亏,一时情急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赵玉笙嗔道:“瞧姐姐说的,母亲是生育我的人,为人子女哪能因为父母的管教而心生怨恨的。况且母亲这般偏疼我,生病了都担心过病气给我不让我侍疾而只让姐姐一个人劳累,我又怎么不会在祖母跟前帮她说话呢?”
“这我就放心了,将东西拿过来吧。”赵玉琴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招手喊捧着匣子的胡妈妈过来。
胡妈妈将头面递了过来,赵玉琴亲自打开匣盖,介绍道:“妹妹看看,这两套头面都是从没用过的,一套是姐姐的一套是母亲的,都赔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