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这样很好啊,我又不是姐姐和三姐姐,我还没及笄,打扮得那么好看做什么。”赵玉笙边说边看向赵玉琴和赵玉瑟,还促狭地眨着眼睛,一副大家心照不宣的神色。
崔氏轻轻一指头戳在赵玉笙头上,笑骂道:“小孩子家家的,居然敢打趣两位姐姐了,找打呢。”赵玉琴和赵玉瑟则做低头害羞状。
赵玉琴这么一低头,崔老太君将其头上凌云髻正中心上戴着的金镶玉分心看得越加清楚了,脸上神情变得有些冷。
崔氏察言观色,忙道:“依我说,笙姐儿这小脸巴掌大一般,头上的珠翠多了岂不是衬得脸都没了,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才好,显得人清爽且精神。”
赵玉笙点头:“大伯母说的太对了。其实我最怕头上插着那些沉重不堪的劳什子了。一整日下来,脖子都酸了。”
这傻孩子,明明是极聪明的人,偏偏这方面单纯得叫人心疼。崔老太君暗自叹了口气,挥手道:“人齐了,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出发去信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