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啊~~一个红衣女人捂住我的嘴唇对我轻点一下,放开我后,我却发现自己怎么的也发不出声音动不了了,我太明白了,我也太清楚了。
这,这女人用的明明就是跟我以前一样的法术~~看来,我是碰上同类了。
她在床上罩了一个半圆后,便解开了我的法术。
我心里盘衡了一下,走到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着一边打量着她。
她媚眼一闪:“你不问我是谁。”
我放下手里的杯子:“你爱说不说。”
“呵~我可是寻了你好久才找到你的,蜘蛛精一族就只剩下你跟那个蛛王了,我现在寻了你,也就不欠他的了。”她摇摇红色的水袖又添了一句:“火越国真热~”
我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你说清楚一点,我不明白~”
“唉!这也不怪你,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她妖媚而邪气的五官凑近我。
我摇头:“不知道。”
她状似不可思义的拍拍光洁的脑门:“真是,那你呆在这王府做什么呢?”
我嘴一厥:“我乐意!”
“那你听好了,我呢,是不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也不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你们蜘蛛精一族被一法师给毁灭了,只有蛛王在慌乱中带走了一颗还在卵中的你,你究竟被他安置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她悻悻的说。
我斜睨她一眼:“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她樱唇微启:“我只是为了还蛛王的恩情,找到你,告诉你,为族人报仇血恨,如今蛛王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你傻呀,上代的恩怨,我干什么还要牺牲宝贵的生命去帮他们报仇。”我原本就是个人,没有必要把自己牵涉到这场斗争中来。
她讶然失笑:“蛛王若听到你的话,非得死了也活过来不可。”
我正看向她:“你难道没发现,我没有法力了么?”
她眉头一皱,凑起鼻子,闻了一闻:“玄镜?你被玄镜封了法力?”
“原来那玩意儿叫玄镜啊!”我想起左萧尘不离身的那面镜子,那家伙,任我软磨硬泡外加色诱,都不肯将法力还给我,还成日一副正经象,若不是在有法力的时候偷看过皇后,我真怀疑他跟皇后有一腿原来却是表兄妹~虽然从来没有人提起。我心里百分之百的确定他肯定还是个处,呸呸,我在想什么呢。
“你,遇到蓝亭的后人了?”她一扫先前的妩媚。
我摇摇头:“不知道,一个叫左萧尘的男人。”
“哦!看来得来全不废功夫,那个左萧尘定是蓝亭那老匹夫的徒弟,你要为你的族人报仇就要从他身上下手。”她一副了然。
“你当我傻,你说我就信。”
她对我摇摇雪白的纤指:“我只是个传口讯的,蛛王十六年前的口讯,至于你报不报仇,跟我——没关系!”她起身,在她身后居然晃起了一根漂亮的雪白皮毛的尾巴。
这女人原来是个狐狸精,难怪,这么美。
“错,我是狐狸精没错,可是——”她突然一个大声。
偷看我的心中所想,鄙视她。
她瞥我一个白眼:“我,是个男人。”拉开自己的衣颈将高耸的喉结露给我看。
哦!原来是一只成精的公狐狸呀!
十六营救计划
很不幸的,我终于记起了那把诛邪剑,若一直不记得那也就罢了,可是,既然想起了,那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无论这个身体我喜欢与否,它毕竟让我能够继续活着,虽然原形的确不怎么的好看,可是就那一身的法力,我还是顶满意的,尽管,法力目前被某个没天良的法师压制了。
所以,为了报答我身体的原主,我准备把她的头头,传说中的蛛王给救出来。
狐狸精偶尔会来王府看我,对着这样一个妖精,为防自己被他看穿,我也尽量的不显露心思,少与他交谈,他倒来了兴致,每见到我都叽叽呱呱说个没完没了,他到底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此刻的心思都在左萧尘与那皇帝身上。
我得挖空心思的去想怎么才能从左萧尘的身上弄回法力,以及救回那蛛王,还要每隔个几日陪着我那假姘头情话绵绵。
伤脑筋~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n多了。
对于左萧尘我用的最多的可能就是死缠懒打的把戏,这男人太聪明,太厉害,软硬不吃,可是我没有忽略落水那日他露出的一笑。
或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脑中又浮现另一个人——皇帝,他倒给我提供了一个好的方法,若能将那左萧尘压了,收了,嘿嘿,那么~~想着我的法术,想着我救出蛛王的激动画面~~呵呵~我心一个激动啊~
没错,偶要色诱他,让他爱我爱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看见我就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干柴引燃烈火。
嘿嘿嘿~~~~
“瞧你那一脸白痴相,你想勾引左萧尘,有那么容易么?”
死狐狸,又偷看我,我一个拍桌:“你丫的,要再敢偷窥我的心思,我就把你的狐狸皮剥了做围脖子。”
“嘻,瞧你这德行,若换了我去,或许还能成功。”狐狸精朝我瞟了一个媚眼,菱型红唇对着我啵了一口吻形,惹得我浑身骨头一个酥麻。
强打精神,冷笑:“怕你刚见到他就被他收了,再说——”我眼瞟他的下体:“你那玩意,行么?”
他莹滑白皙的脸蛋上溢满了似醉的柔媚波光,含怨似嗔地瞅着我:“傻瓜,你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