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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看他,有些口齿不清的问:“你帽子呢?”
“……”dt确信她真的如电话里所说,已经进入了深醉模式。
这种醉法,他在几年前曾经领教过。
像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释放了所有情绪。
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忽然都敢了……
在街边的大排档,旁边还有很多男男女女的露天地方,她就那么笑呵呵地指着自己,告诉艾静:“我告诉你噢,我第一次到亚锦赛的选手村,看到他被人脱了裤子。”
彼时,震惊了前后左右喝醉的、没喝醉的,闲聊的,吹牛的陌路人。
后来,在他送她和艾静回酒店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跳到自己的背上,说什么都要自己背她走楼梯……
现在,估计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