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恩猛一吸气,忽然面色煞白,“阿……”
他伏倒在她身上。
“维恩。维恩!”
丁维恩在送去医院后,当天夜间又用直升机转送伦敦。
“他说可以的。”美若神魂俱丧,痴痴地重复,“他说可以的。”
詹俊臣在她面前踱步不止,“等医生出来再说。”
丁维恩被送进特护病房,仍未脱离险境。他的英国医生用责备的眼光看美若:“即使年轻,也该为生命负责。”
美若重复:“他说可以的。”
“你可知他病情?”
美若摇头,“他从不肯说。”
对方无奈,打开x光幻灯片,说道:“丁先生自六年前做完动脉导管未闭封堵手术后,虽然手术成功,但近四年来,他的继发性肺动脉高压病症愈见明显严重。”
他指给美若看:“右心室肥厚,右心房扩张,由于右心房需要不停向肺部输送血液,随着肺部压力增高,右心的负荷也会逐步增大。当丁先生体力消耗过大,或者情绪激动,右心的负荷达到临界点,将会心衰猝死。”
美若忍泪:“无法医治?”
他见多了病患亲属的痛苦,面无表情道:“很遗憾,以目前的医疗水平,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