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再想,反是对华容殿这独一份的殊荣与盛宠有了些释怀。她微微屏气,抑住自己扑通扑通跳的一颗心,半声不吭为自己这发现找了个极为稳妥的去处。
可她安静不言,旁人又瞧不下去,说这话便要将她也扯入局中,侧眉望过来,问她道,“女官怎的不说话,可是这茶点不合口味?”全然有些地主架势,勾得临光身侧开云一阵皱眉。
临光抬起眼,同谨惠笑得恭谨有加,“殿下有心,这倒不曾。”脊背却不曾弯下来,只是安安静静端坐着,也不知是慌张还是旁的什么。
谨惠自讨没趣,也不放在心上,略一笑就将这话揭过去,抹开脸去同身侧谨贤说话。恰此时炉上茶汤已沸,咕嘟咕嘟烧得滚烫,热气袅娜蒸腾上来,一瞬时就将小小一张方案遮了一半。
抬目看,一群全都是身娇肉贵娇娇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好命,除去一个可怜兮兮临光,干的虽是上得台面的活,可到底是拿天家薪俸给人干长工的,这时候怎样也推辞不得,左右看两眼,没瞧见伺候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