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相公,我们带你来这里,就是来和你玩一些有趣的东西的,你一定要乖乖听我们的话,知道麽?”
奴桑儿水润的眸子有些迷乱的闪过些许波光,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好半天才迟迟的点了点头,:“……嗯……”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想不想被放下来,嗯?”子不语用手指掐住她的下巴,使得她的臻首不能来回摆动,只能被迫的看著那双夺人心魄的眸子。
“嗯……想……“奴桑儿眨了眨眸子,急迫的点著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样……好痛……”
子不语微微满意的松开手,身子退後了几步,指著她踮著脚尖站立的那块木板道,
:“那我们来玩个有趣的东西,你看这木块一倒,你就会双脚悬空,会被吊的更痛,所以一会儿你一定要努力站在这个木板上,不让它倒下去,若是这木块一倒,就代表你输了,就要受罚了,听懂了麽?”
奴桑儿眨了眨眼睛,半知半解的看了看脚下的木板,缓缓的点了点头,咬著唇,轻轻嗯了一声。
看著子不语板著脸走到柜子前去找东西,花独酌朝著奴桑儿轻笑了一下,拎起桌上的玉壶,转身懒懒的斜卧在床上,一边喝著美酒,一边眯起眸子看著眼前即将开始的好戏。
子不语再回来时,手里已拿著一个狐狸尾巴形状的玉势,那玉势是白玉做成的,尾端上挂著一只狐狸尾巴,那大蓬的狐狸尾巴也是通体雪白,毛发柔顺而蓬松,看上去甚为逼真。
子不语看著她一直盯著自己手里的这根玉势,眸子含气一丝淫邪笑意,在她眼前晃动了几下,问道,:“好不好看?”
“很好看!!好看!!”奴桑儿看著那只白白的大尾巴,目色发亮的甜甜一笑,用力的点著头道。
“那我让它也长在你的身上,好不好?”子不语器宇轩昂的英俊容貌上笑意更加深邃,他这麽说著,便挥动手中的玉势,让那软软的狐狸毛缓缓的很轻很轻的扫过她胸前的蓓蕾,扫过她的雪胸。
“啊……痒……嘻嘻……好痒……”狐狸毛发刺入到肌肤的刺痒,让奴桑儿被痒的笑个不停,身子也随之扭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敏感的身子抖动的厉害,木块在她的脚下开始晃晃悠悠,就要倒下来。
“我说娘子,你可要站稳了,这木块若是倒了,就要受罚了”花独酌躺在床上,看著那摇摇晃晃的木板,喝了一口酒,悠悠提醒道。
奴桑儿歪过头看了花独酌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木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些害怕的努力板著力气,那木板便果然摇晃的不那麽剧烈了,
“真是天真”子不语冷笑著抿了抿唇,白色的狐尾渐渐的移到了她的雪臀中间,在大腿内侧和花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动著,软软的毛发扎的那些敏感的部位刺痒难当,强烈的刺痒让她想要伸手去挠,但是手腕却是被紧紧绑在身後。
如同万蚁噬骨一般的酥痒让奴桑儿难以忍受的扭动著眉头,挣扎著摇动著身子,只听‘哢哒’一声,木块倒落在地上,她整个身子被彻底悬空的吊了起来,没有了支撑点,柔软的身子在空中转来转转去。绳子狠狠地勒著她的手腕和嫩穴。使她不由得挣扎的更加厉害,哀哀的叫个不停。
“痛!痛!下来……我要下来……呜…呜呜…”
“你输了……”子不语用那玉势挑起她的下巴,君临天下般的神态看著她,唇角的弧度高傲而不可一世。
奴桑儿傻呆呆的看著他,她觉得眼前男人的这个神情有些眼熟,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此刻,她似是还没有能明白什麽,只是哭闹著要下来。
“不许再叫”子不语厌烦的掐著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再叫我就用东西把你的嘴堵住,让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嘤~~”像是被他身上的厉色所震慑,奴桑儿蓦然间停止了哭闹,只是满是委屈的含泪看著他。时而轻轻抽噎几下。
“好了好了,今天就玩到这吧”花独酌笑著打了个哈欠,懒懒的从床上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将奴桑儿从绳子上解了下来,抱在怀里,一边朝著门外走著,一边笑道,:
“我先带她去沐浴”
“站住”子不语冷著脸开口道,:“我记得我说过,没有做好是要受罚的”
“呃……这我倒是忘了……”花独酌无奈的暗暗叹了口气,将奴桑儿放下,让她跪卧在了一把椅子上,微微笑著说了一句让奴桑儿听不懂的话,:“好好跪著,把屁股抬的高点,会没有那麽痛哦”
那椅子的样式非常特殊,只要一跪趴上去,上身便会朝下滑下去,而雪臀则会朝上高高的翘起来。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踝则会自动被扣上四个铁环,动弹不得。
“…怜儿…动…动…不了了……”奴桑儿皱著眉头惊慌的看著花独酌和子不语惊叫著,看著面前的两个男人都只是站著不动,她咬著唇,自己不停的蹭动起身子,像是想要从那特制的椅子上下来。但是怎麽动,都只是徒劳。
子不语站在旁边玩味的看了一会儿,唇角缓缓勾起渗人的弧度,抽出腰间的鞭子在空气中凌厉一响,
“准备好受罚了麽?”
奴桑儿回头看著身後那个粗长的鞭子,眸色一片天真懵懂,“这个大蛇好粗哦……你不要拿著。蛇……蛇它会咬人的……”
“哼呵……这蛇的确会咬人,而且还会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