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粗嘎而晦涩,就像是两块粗糙的石头缓缓相磨。他用手抓住眼前玲珑的胸乳,火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著,然後或重或轻的揉捏,饶有兴趣的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喘息得更剧烈,媚叫的更加动人。
他手指轻轻捻了捻她胸腔的挺立,猛然间低下头大力吸允起来,他牙齿在那小巧的rǔ_jiān上又咬要啃,吸允的那般饥渴而又用力,就如同长途跋涉在沙漠中的旅人,终於找到了水源。
奴桑儿被男人的舌头弄得浑身酥麻,身子如同被一阵阵电流刺激著,在加上男人不时发出的吸允声,更是让她羞耻难当,拒绝的话却被百里宵池的手指紧紧堵著,吐出来的便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嗯嗯……唔……”
“为何没有乳汁?”那声音沙哑的男人终於缓缓抬起头来,声音却是含著一丝困惑。
闻言,奴桑儿脸色更加羞辱,她还为来得及反应,便觉的男人堵在口中的手指蓦然抽出,转而,一个滚烫而触感独特的东西被硬生生的塞进了口中,虽然看不到,但是她也已经能感受到自己含著已经是百里宵池的身下之物。
百里宵池一面将那肿胀的巨物塞入她口中快意抽送著,看著她那艰难吞吐的样子,扬唇笑,道,:“呵呵,她还没有生过孩子,怎麽会有乳汁呢?”
“原来如此”声音沙哑的男人有些痴迷的看著那粉红色的小嘴被那巨物撑到极致而艰难吞吐著,身下的yù_wàng也更加隐隐胀痛。
奴桑儿只觉自己的双腿猛然被人高高抬起,大大分开著架在了肩上,嗖嗖的凉风贯入身体深处,让她畏惧的落著泪含糊不清的叫著著,随即一个更加冰冷的东西紧紧抵在了那穴口处。那东西光滑而冰冷,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一抖看著她有些困惑的轻蹙了下眉头,那沙哑而饱含情欲的声音又阴魂不散的响起,:“你的小pì_yǎn太小了,还是先拿这个玉势给你扩张扩张好了”
“嗯……不……呜唔……”奴桑儿摇著头,害怕的哭著呻吟不已,但是很快便觉得含在口里的巨物又是猛然的一个顶刺,那顶刺又深又狠直直刺入她的喉咙,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而与此同时,那冰冷的玉势也对著那紧张缩合的菊穴深深的戳刺了进去,拳头般大小的玉势便那样狠狠的送入她的体内、但是只就进去一个头,便被紧紧的卡住了。
“啊────呜呜唔──不──”奴桑儿身子剧烈一抖,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脸色更是苍白如纸。悬在半空中的雪臀抖个不停。
“进不去了?润滑膏也不管用麽?”粗哑的声音有些扫兴的叹了口气,试著将那玉势又往里深入了一些,奴桑儿立时又痛的扭动起来,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水,掉落不休。
“怎麽可能呢,我也进去过她的小pì_yǎn,我能插进去,这个自然也可以了,”百里宵池眯了眯眸子,忽而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又将巨物从她口中抽出来,将她的身子半抬了起来,看著她酡红著脸颊急促呼吸的样子,声音微微放柔和一些,拉著她的手放在了那个玉势上,凉凉道,:“来,乖,自己把它放进去,我明晚便让你见弟弟一面”
这是一个致命的诱惑,至少此刻的奴桑儿拒绝不了,虽然明知道在两个男人面前,尤其是其中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做这种事是多麽的羞耻,但是……她还是无法不那麽做,她还有弟弟在等著她,她不可以不管他的。
想到此,她含著泪抽噎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握住了深陷在自己的菊穴里的玉势,缓缓的向著里面推送进去。
其实她现在反倒庆幸自己看不见,这样就看到现在这淫秽不堪的样子,看不到男人眼里那明显的羞辱和嘲讽之意。
但是,菊穴里随著自己的轻轻推弄而泛起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楚楚可怜的摇头含泪道,“……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你做的到的,我们的小奴儿一定可以做到,来,我教你”百里宵池柔和说著,抬手揉了揉她的雪乳,让她身子放松下来,又伸出右手,从後面抓住了她的雪臀向前按,而左手则覆著她拿著玉棒的手,将ròu_bàng旋转著向菊穴内不停的按了进去“啊嗯……好疼……好痛……大人……不行了……好痛…啊……大人……不可以……再进去……”
奴桑儿痛得眼泪直流,她一手被迫按著玉势,一手则死死的抓住了百里宵池的衣服,菊穴内的疼痛疼让她紧紧咬住了花瓣般的唇瓣,哭著呻吟媚叫。
“马上就好……用力…用力……往你的小屁股里摁……”男人喘息的声音也因为眼前这淫靡的景色渐渐加重,他刻意在她耳边低念不止,如同在念著魔咒一般。
“用力摁下去……用力摁进你的小pì_yǎn里……”
“啊~~~~~嗯~~~~~~~~~~还是好痛~~进不去的~~进不去的~~~~~~~~~~~~”菊穴被插入的疼痛饱胀,让她根本使不出太多的力气,再加上另外那人的大手也在此刻,不停的玩弄著自己花穴里的小珍珠,她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整个人酸软的如同一滩烂泥,噙著泪求饶般的叫著。
“谁说进不去的,我说能……就是能!”百里宵池邪魅的面容上忽而闪过一丝渗人的笑意,只见他用力握紧她的手指,用力一摁竟狠狠的将那玉棒整根插了进去!
“啊────────”
作家的话:
似乎结尾又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