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闪烁不定,明明暗暗的交错辉映着,却始终让人读不懂里面藏着的情愫,他将分身在她体内用力一顶,没有说话。
“……”奴桑儿心中一顿,心里面因为他的沈默而有些不舒服起来,她轻蹙了下眉头,还想说什么,但是男人的大手却挪到了雪臀边,大力的推挤揉搓着光滑的臀瓣,使得娇嫩的珍珠和花瓣不断的遭受着一次又一次yín_dàng的推挤和分身的顶弄,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快感让她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xiǎo_xué因为撑到极致而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疼,每一次被野蛮撞击后,都荡漾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快感。,让那身下的花穴里的春水失控般的不停流淌下来,将那肿大的分身夹的更紧。
耶律灼被她那紧窄的花穴夹的格外舒畅,这身子似乎比自己走前更加柔弱而敏感,甚至调教的更加会迎合男人,而调教这身子的主人,明显的却不是他。
虽然明知道她是不情愿的,但是心口还是一阵闷堵,他大力的揉搓着她嫩滑的雪臀冷冷问道,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我……”奴桑儿看着他冷锐的目光,身子微微颤了下,感受着那巨物在她体内威胁般的耸动着,不敢言语。
“实话实说,不准隐瞒”
“啊……有…………”她被那强烈的顶弄而惊的身子一颤,身子被迫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摇晃着,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小声道。
“几次?”男人眉头一拧,脸色不太好的问道。
“……我……”几次,奴桑儿身子一哆嗦为难的皱了皱眉,那几日,耶律弓麟日日都要他好几次,她……她记不清了呀……
“看来你是记不清了“看着她脸上的胆怯之意他冷沈沈的一笑,牙齿半是嫉妒,半是惩罚的在她硬挺的rǔ_jiān上重重一咬,““舒服吗?所以,你的身子就是被耶律弓麟调教的这么yín_dàng的么?”
那摩挲的刺激,惹得她身子蓦然绷紧,快感如潮,xiǎo_xué下意识的更加咬紧了男人巨大。小手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无辜的媚叫着。
“不~疼~~”
“他插得时候,用不用力?你叫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此刻这样……这么yín_dàng?嗯?”耶律灼搂紧她的腰肢,让自己的分身完全陷在那潮湿的花蕊之中,不停的旋转研磨。大力而野蛮,像是含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像是想要多会主权一般的狠狠要着她,她是他的,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只是他的!
“不……不要说了…不是的……不是那样……恩……啊啊…………恩恩…”
被言语不停刺激,让奴桑儿的脸颊羞耻的泛起红潮,她喘息的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身子随着他的大力撞击而剧烈的一晃一晃,嫩滑的臀瓣被烫热的大掌分开到极致,传来阵阵撕痛,巨大的ròu_bàng从狭小的洞穴中进进出出,将那花瓣很快便摩的红肿而充血。
摩擦的快慰带给她阵阵浪潮般的享受,但是过于粗大的ròu_bàng那么难以吞咽,她只觉得自己的小嘴都要裂开了。身下那一下下蛮横的顶弄和耸动,每一个都紧抵着她花穴里的嫩肉。让她浑身酥麻不堪,四肢无力的瘫在怀里,不停的低低媚叫着。
“说,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的xiǎo_xué是属于我的……只喜欢被我一个人干……”他抬起她的下巴,迫她仰着头看着自己,满是霸道淩锐的命令道。
“……我……”奴桑儿含羞的摇着头,因为快感和疼痛而浸染的湿红的眼角水亮亮的,又要说这么羞耻的话么,她……她真的说不出口呀……
“不说是么?想要受罚么?” 耶律灼眼眸危险的一眯,将她整个人放在地上,抬高她的雪臀,那热烫而坚硬的巨物紧紧抵在那娇柔的后穴上,满是威胁的咆吼着,
“……别……别……我……我……说……”后穴的烫热和男人的火热大掌不停的在玲珑椒乳上揉搓着,敏感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火热的温度让她娇软的身子不停颤栗,几乎连跪都要跪不住了。
“说”
“嗯……桑儿……是灼……灼哥哥的……桑儿的……小……小……穴……”她啜泣着咬着唇,有些说不下去的哽咽着,不想男人在她rǔ_jiān上又是重重一咬,粗大分身在她双腿间危险的蹭动着命令道“不准停,说下去”
奴桑儿身子微微一抖,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只好红着眼睛娇喘着道,:“……桑儿的xiǎo_xué……只……只属于灼哥哥……一个人……嗯……嗯……只想被灼哥哥……一个人……干……”
说到最后,她的小脸已经羞耻的满是红霞,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耶律灼这才满意笑笑,
拉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起来。拉着旋转一圈,娇嫩的后背被旋转过来,粗大的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蹭着也转了一圈,那销魂入骨的快感,让她眸光剧烈一抖,仰着头无法自抑的连连媚叫出声。
“嗯啊啊~~~~啊啊~~~”
男人的巨大随着那一声声媚叫,尽数没入幽深花穴,如狼似虎的继续涌动起来。
翌日,天刚微亮,奴桑儿便醒了,她浑身酸软的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下身被什么咯的格外痛,目光顺着往下一看,才发现那人的分身竟然埋在了她身体里一晚上没有拔出来,难怪她睡的那么累,那么不舒服……
她苦恼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