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内的传来一身急促的咳嗽之声,含怒的声音伴著断断续续的咳嗽,冰冷至极的飘了出来“你要是来替……咳咳……那贱人求情的话,大可……咳咳……大可……不必开口!”
耶律灼神色暗了暗,正要辩驳,但是他听著里面剧烈的咳嗽和桌上放著的药碗,又勉强按耐著性子,
“母妃,打算如何处置她?”
纱幔内的中年女人顿了一会儿,猛然捶打了一下床沿,冷中带怒道,:“你也该知道哀家一直将这些花视若珍宝,哀家悉心栽培了它们十几年,眼看著就要开花了,却被那个下贱的疯癫女人一夕之间全部毁了,你说……咳咳……咳……哀家要如何罚她?!”
想到那些花被摧残成那般狼狈污秽的样子,木太妃不由再次动气怒来,她情绪激动的捶打著床沿,渐渐地咳不能止,喘息艰难。
守在一边的贴身宫女素雅见状该忙上前,为她抚顺著後背,柔声劝慰道,:“太後息怒,凤体为重啊,你刚刚吃了药,太医说不可动怒啊!”
“母妃息怒……这件事的确是桑儿不对,不过……”耶律灼拧了拧眉,肃冷著容颜低头道:
“不过她毕竟是神志不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