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剑的形象。
“自然不是。”
“那它可有主人?”
“没有。”
“……”总算明白为什么符煜总爱逗她说话了。
可能是察觉到了柳木辛的为难,林酒主动解释:“师父将寒霜赠我,青阳自然是我未来夫君的。”说道未来丈夫的话题没有一点尴尬,倒是柳木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我听二师兄提起雪灵,那又是什么?”
林酒难得的叹了一口气,表现出几分为难的样子,“雪灵是我炼的一柄剑,通体幽蓝,不沾血迹,可与主人心灵相通。”
柳木辛表现出极大的好奇。
“可惜,易碎,不可用于刀剑相击。”林酒说的颇为艰难,再好看有什么用?叫了剑的名字偏偏没有剑的功能。怪不得当时林温给了个华而无实的评价,还真够客气了。
柳木辛看着脚下的路,脑海中浮现了女孩的表情,脸上不是惯有的漠然,有点懊恼有点沮丧,到底还是个孩子,做出来的东西只顾着好看了,虽然羞愧还是坦荡荡的承认。
接下来柳木辛也分享了他以前的糗事。
“那时我想着偷懒,反正都是晒,所以就把家里的大人都叫到了外面晒太阳。”
年幼的小公子因为偷懒不想搬书就把大人都叫去晒太阳,还理直气壮:“腹有诗书,晒肚皮即可。”还颇为自得自己害怕书的种类不全,所以把认字的人都叫出来了。
林酒想着不由得笑了出来,柳木辛恰好低头看见了她的笑颜,想着原来也是像个女孩子的。
互相分享了一件糗事,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林酒也可以愉快的聊天了。
“小时候,我特别讨厌师父,每天都逼着我练剑,简直烦死了,可是就连母亲也管不住他。现在也特别讨厌他,整天总管着我。”
柳木辛不过是说了几件小时候的事情,林酒就毫无戒备的把自己的底给掏了,什么偷懒、躲猫猫、罚跪睡着的事都说了。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努力练剑?”
林酒得意一笑,“因为师父想让我成为绝世高手呀。”看见他迷茫的表情,林酒更得意了,“我要成为最顶尖的剑客,然后告诉师父,我要弃武从文。”
柳木辛先是莫名,然后也笑了。
林温心心念念费尽心力雕琢女儿成材,结果好不容易成材了,却不务正业了,明珠暗投,可想而知,打击之大。
她的话听上去很天真,可事实上却很残忍,一个人为了报复另一个人,全力以赴的完成某件事然后又轻而易举的放弃,看似容易,只有身处其中才知道里面的艰难,疯狂而理智,天真而残忍。
柳木辛将给她的评价默默改了。
不是傻,是……通透?幼稚?好像都不对。
柳木辛低下头看着林酒,林酒正低着头看路,表情看不清楚,眉头无意识的皱了又松,他竟然看不透她。
两人边走边说,也不觉得时间难过,等见到人烟的时候才恍然竟然耽误了这么多的时间,考虑到伤员的情况,林酒决定就近借宿,柳木辛当然赞同。
敲开一户人家的门,一个老头探出头来打量他们,林酒放开柳木辛的胳膊,在袖子里摸索出一小块银子,然后老头的防备就没有了,两人光明正大的进了小院,林酒扶着柳木辛进了一间房子,然后林酒就坐在了一张空椅上不动了。
柳木辛坐在床上看见林玖不动了,“师姐,你……”怎么不出去呀?
林酒放下手中剑,一本正经道:“放心,今晚我不走,我会保护你的。”
“……”
虽说江湖不在乎那些所谓的男女大防,但是你也不能当ta不存在!
柳木辛还想要说些什么,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
一个男人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瓶瓶罐罐和白布条,他小心地打量这两人,虽说也见过一些江湖人士,但他们这样气度容貌俱佳的人还真是少见,瞥了两眼就不敢再看了,走到床边就开始处理柳木辛的腿伤,本来男人是不紧张的,结果这两人愣是一声不吭,弄得气氛越来越怪,而且这男人的伤口也没那么严重,他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了,颤着手包扎完,抹了一把虚汗。
“好了,这位公子的腿伤处理好了。”
林酒一直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他伤的比较重,这样就没事了吗?”
男人又想抹汗了。
“师姐,不必担忧,已经无大碍了。”柳木辛赶紧客气道。
看见两人说话,男人静静地走了。
既然伤者都这么说了,林酒也不想追问了,毕竟她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何必瞎操心呢!
“既然如此,那明天咱们就走吧。”
正准备好应付林酒的种种问题的柳木辛“……”其实他就是说说而已。
该怎么说她这个人呢?
要说不通世事,可她出门记得带银子,借住也明白掏点小钱就可以,实在不像名剑阁的少阁主的作风,要说她精明圆滑,好像也算不上,防备心不强,观察力不足,正义感多余,同情心丰富。
真不明白,林温是把女儿养傻了吗?
这样的人怎么成为一大势力的领袖?
“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去和符煜他们会合。”
柳木辛放弃去猜她的想法了,完全不适合正常人该有的思维模式!
他现在用三个字足以形容:心好累!
林酒指尖一弹,桌上的油灯就灭了,柳木辛目睹这一幕,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