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女士定定的看着她,神情落寞:“后来,我回来了。”
“自愿?”
“自愿。”
千辛万苦的逃离樊笼,却又自愿被禁锢,林玖无法理解。
她问:“为什么?”
孟女士说:“哪有什么为什么,女人不就是这样吗?不管之前怎么玩怎么闹,总要结婚的,最后都要成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她的脸那样冷漠,她的声音那样无情,仿佛刻板的法官一字一句宣读你的判决,没有余地,不容更改。
林玖忽的涌上一股愤怒,不是对孟女士的,而是对“女人”的。
她沉默良久,沉沉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永不认同。”
“孩子,你还年轻,这个世界你不懂。女人总是要结婚的。”孟女士宽容地看着她,语气满是对顽皮小孩子的无奈。
“难道我不结婚便不是女人了?如果只有结婚才算一个女人,那就让我不男不女。”林玖盯着她的眼睛,满是不服输的叛逆。
孟女士被她一梗,神色愈加莫测,声音也严厉起来,再不复之前的柔和:“无须怀疑你的性别,你就是女人,而女人的归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