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昏君出面,他也不能废了祖宗的律法。难不成我江宁一辈子行事磊落,如今却
要被你逼的做个不忠之犬。你父亲若真的泉下有知,这才是死不瞑目,你这也是
逼着我给你王家抹黑。」
曹大元帅脸色已经气的发白,怂包一个,本以为说些狠话就能激励一番,没
想到他还是没那胆量。丢下自己的佩刀往主座上走去,王统领期期艾艾的现在那
,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最后只得拿起来佩刀,打算递给曹大元帅。曹大元帅白
了他一眼道:「此刀乃你父亲所赐,母犬江宁未敢离身,如今被驱之,怎有颜面
佩戴此刀。这刀你说下吧,或许将来还能用来自裁。」
曹大元帅威胁了一句,看到王统领难堪的脸色又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太过
了,当初的自己可没这身份地位,他父亲认识我时也不知我身份,若是当初知道
未必敢调戏于我。只是如今若是再不把我激发出来,他怎么去和姓白的抗衡。曹
大元帅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怒气已经消散许多,「或许都是命吧,如今这样,
只怕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曹家不可能亲自出面,但如今的你又稍却历练,
身边更是没有得力的帮手。本想把自己送给你,有我出面,虽然丢了曹家的脸,
但终究还是能让姓白的忌惮几分,以后去了西北川都也得给我几分薄面。到时真
有个什么差池,有我在身边也能护住你的妹妹和主母。可你却偏偏不肯收我,难
不成我还得跪在后面求着你不成。」
曹大元帅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王统领听后也是感慨万千,王家当真是命好
,竟然让堂堂的曹家家主脸面不要,也要保住王家血脉,这得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曹大元帅说完后面色带着几分期许和悲伤,王统领哪里忍心再伤这个女子。「
卑职或许性子不足,但绝不是拖沓之人,只是不忍心大元帅受此屈辱。既然大元
帅如此说了,靖川若是再推辞,岂能配当个男儿。不过也好,只要小心行事,应
该不会被旁人发现。」
本来以为说完这话,曹大元帅会安心,没想到曹大元帅直接恼怒把地图丢了
下来,「为何小心行事,难道我曹江宁做了母犬还给你丢人了?若是丢人你便当
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杖死,我曹江宁眉头都不皱一下。我是你王家母犬,虽然父亲
死后我养过面首,但只要再被你领回去,我岂能再做那丢你王家。脸面之事。」
王统领知道曹大元帅误会了,想来这大概是她心里的愧疚了,自己刚刚说的
那话,让她以为自己在含沙射影。「大元帅息怒,靖川绝无此意,只是你堂堂家
主做了我的母犬,传出去面上不好。」曹大元帅冷哼了一声:「我都不怕你怕什
么,这事是江宁的分内事,自然会处置妥当,那些面首会活不过太久。这几日你
我多接触接触,到了望州我自有安排。」说到这曹大元帅顿了顿,「非是母犬有
所隐瞒,只是这事还有许多变数,这段时间母犬还要和姓白的接触接触,不给他
点实际的,这狗贼未必肯松口。」
王统领听后面色有些难堪,「大元帅,莫不是你想去找姓白的……」王统领
说的吞吞吐吐,曹大元帅已经看出来了他想说的话,「你若再这般想,江宁唯有
以死明志。我既然再入你家,没你的要求怎可私自做主伺候别人。我们的关系他
肯定有所怀疑,只是这事也瞒不住,以后天下人都会知道,你有一个曹家的女人
做母犬。」说到这曹大元帅站起来,「你若还是信不过,我也无话可说,你大可
把我下面锁住,江宁受不得这等怀疑。」
王统领知道自己误会了,匆忙走上前去,把大元帅的佩刀放在桌上,「这刀
大元帅收下吧,靖川误会你了,只是我们的关系若现在就传出去,难保姓白的不
会狗急跳墙。」曹大元帅没有拿刀,不过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一个凝玄境,
真当我曹家玉凤军好欺负。不过现如今的确有些操之过急,本打算这一路慢慢开
导你,没想到你还算有几分骨气见识。我有个主意,只是有些冒犯。」
曹大元帅没了下文,王统领知道他的意思,他在等自己点头。「如今时期,
大元帅莫要再有什么顾虑,我们应该竭尽全力才是,既然有好的办法,靖川肯定
不会反对。」曹大元帅点点头再次开口「你有这份心就好,有些事摆在明面的确
有些麻烦,毕竟你势力威望还是欠缺。母犬斗胆请靖川认我做义母,堵住天下人
之口。如此一来,母犬既能名正言顺的护着你,也让别有用心之人少了做文章的
把柄。」说到这曹大元帅仿佛怕王统领不同意一般,赶忙又解释道:「这只是名
义上的义母,江宁会记得自己的真正身份,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王统领松了口气,真怕她再让自己做过分的事。「大元帅多心了,您对靖川
的恩情说是再生父母绝不为过,若是大元帅想,靖川不仅可以认你做义母,还能
以孝道代之,想来母亲也会同意的。」王统领说的很诚恳,曹大元帅对他那是没
得说,不过曹大元帅却不乐意了,「胡闹,让你爹知道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