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夫人说的不错,雷鸣是该清扫一番了,举国上下没有几个真男儿,事事让女人抛头露面,却又极度推崇男尊女卑。男人以享乐安逸为追求,而不比谁能报国,比的却是谁的夫人有本事,不比谁能杀敌,比的是谁的夫人更听话!大姜打过来,奋勇杀敌的都是女人,主张求和的都是男儿,堂堂皇后受辱,皇帝却做个掩耳盗铃之势,只求日日醉生梦死,难不成这就能洗去皇家的耻辱?”李司业说到最后几乎吼了出来,一旁的关将军面带感慨的望着他。
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话说自己也是这个想法啊,谁不想天天女人堆里扎进去,不过话又说过来,扎进去归扎进去,躲在女人后面可以,前提是别让自己被踩在别人脚下。只不过他对雷鸣不算了解,今日听了这话难免有些惊讶。
“敬之兄有远见。”小和尚把话题绕了回去,他不想趟浑水,只能把话题放在候敬之身上,李司业也看出了小和尚的意思,也并未再继续探讨下去,但一旁的女将对小和尚却是满脸失望,真不知李司业为何会对这人如此推崇。
酒席进行的不多时,小和尚就领着南宫幼铭告退了,二人回了屋子,小和尚把南宫幼铭摁在桌子上,使劲抽了几巴掌,“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南宫幼铭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小和尚一眼,只是虽然面目狰狞,语气却是不敢放肆。“知道,不该插嘴来着。”小和尚又使劲抽了几下,面色更加恼怒起来。“插嘴就插嘴,为何说到一半不说了,你一直说下去,也能把他们的目的勾出来,我的确有意插手雷鸣,但总要知根知底,从你这说出来,咱们是主动,人家说出来,咱们是被动。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就光知道发骚。”小和尚说完后把南宫幼铭的裤子脱了下来,“不过骚一点也好,也让那位听听,听听他朋友的妻子有多浪。”“别”南宫幼铭挣扎起来,若是平日也就罢了,今日李司业就在隔壁,她可不想丢了敬之的脸。南宫幼铭挣扎不过小和尚,就在小和尚提枪上膛时,南宫幼铭突然哀求的看着小和尚。“求求你了,别在这行吗?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对雷鸣了解也不多。白离,求求你了。”
小和尚拿着yáng_jù对着南宫幼铭的臀瓣抽了一下,然后一屁股躺回了床上,南宫幼铭松了口气后也爬上了床,然后两只手握住小和尚的yáng_jù摩擦起来。小和尚对着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南宫幼铭有些恼怒的踹了一脚,然后开口道:“雷鸣的事我也不算很清楚,只是知道,若是大陆上高丽是对女性规矩最多的国家,那雷鸣定然是对女性奴役最厉害的国家。”
“继续”小和尚躺在床上开口道。
“雷鸣的女人地位极低,没有正宫这一说,也就是家中没有能和男人平起平坐的女性,皇帝没有真正意义的皇后,也只有哪个妃子的儿子做了皇帝,才能被封个太后。雷鸣一开始并不是如此,后来安逸的久了,不知为何竟成了这种风气。雷鸣军中三个大帅,两个都是女性,朝中大臣掌握实权的却大多是男性,只有少数女性在其中。别看女性好像权利很大,但实际地位低的很,女性没资格解除夫妻关系,只有男性才可以。”南宫幼铭说到这皱了皱眉头,“敬之好像说过,好像是因为这的女性太强,反而让男性失了进取心,整日不务正业,出了事都是女人来处理。”
“不应该啊,女性既然强,为何不知道夺权呢?”小和尚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南宫幼铭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但事实就是如此,就说那关大帅,按理说大帅该是军中最大的官职,可是就因为她是女人,只能当个三品。我还听说,她当着众将领的面,被自己的男人打,一句话都不敢回。”
“那不是贱骨头吗?”小和尚噗嗤一乐,“还冷血娘子呢,冷个屁。都不如我家幼铭,惹急了就动手,打不过也打。”
南宫幼铭用脚往小和尚脸上踹去,却被小和尚咬住了脚趾,望着他那狰狞的家伙,南宫幼铭知道这人不射出来是不会罢休的,索性直接张开嘴含了下去,小和尚含着她的脚趾哈哈一乐,没再继续为难南宫幼铭。
第二日,小和尚走了出来,李司业已在外等候多时,看到小和尚后咬了咬牙,打算做最后一番的努力,只是他还未开口,小和尚却是一把拉住他往屋里走去。自从小和尚觉得这雷鸣的女人都是贱骨头后,心里便有了小九九,即便不插手人家的国事,自己也得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小兄弟。
“那个,昨天我想了一夜,还是觉得应该听听李兄的意思。”小和尚摆出严肃的表情,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大义。
“白兄”李司业的语气有些激动,一把拉住小和尚的手坐了下来。“白兄,在我看来你是这唯一的破局之人,君子好色而不淫,不管你是什么想法,只要不突破我的底线,兄弟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小和尚脸色一红,自己应该没漏出破绽啊,怎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