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算是明白了。
南暂才不在乎他们为何这样——回过身,一把拽过本在李卿怀里的殊曼,笑得志得意满,搂住她的腰往里走——
当屋里的几个,看清南暂怀中的女人时,表情那才叫个“精彩!”不过是惊吓的惊!
惊死他们哇!
实在是吓得不轻撒!
这女的,谁啊?
我们这里的,谁不认识,谁不印象深刻?
这……这不是周家的刁蛮花痴极品女,“周岩馨”是也?
怎么?怎么一下地位急剧转变,成了我们几个的“嫂子”,太惊悚鸟!
这几个小太子难道脑子被门缝夹住鸟?
或者是彻底的发鸟疯,还是他们又一次玩儿的“游戏”?
南暂不理会这几个一脸吃惊的二货。微笑着,径自走到沈枭面前,眉毛一挑,用脚踹踹他的腿,“诶,让开,真没眼水儿。”动作几横。
“啊?哦,”眼睛都差点长在殊曼身上的男人,被南暂一踹,终于醒了过来,赶紧起身让座,动作几快。
李卿看着南暂蛮横赶人的样子笑笑,也进了包厢,在白城身边坐下。
殊曼正大光明的,眼淡而清冷,直视屋里几个陌生男人的脸,在心里下定论:嗯,这里面坐着的一圈儿男的都长得不错,一身笔挺的军装,都是两杠三星——英俊精致——可就这现在的表情,有些丢份儿。
“他们干吗这样看我?”殊曼没有扭头,问。
“别理他们,就几个脑袋不清白的货!”白城瞪了几人一眼,看着殊曼微笑道。
那眼里的宠,真真能溺死人,长眼睛的都看得分明,何况这几个。
只是,这景儿着实让他们三个看得有些傻眼——
我滴个奶奶嘢,这是什么情况?
“是啊,城子说的很对。”南暂符合,唇凑过去吻了下殊曼的脸蛋儿,头搁她肩上,腻歪着轻蹭她颈侧的皮肤。
殊曼觉得有些痒,头偏偏,但眼睛依然看着苏羽他们三个,只是淡淡的看,没有任何情绪。
这屋里坐着的,都是多会玩的!
你只瞧他们身上那范儿,那双眼睛,都是无谓的fēng_liú荒唐味儿,唇角微翘,总给人个迷人的笑模样。这都些玩儿的祖宗,都是鬼!
这到了现在的份儿上,还能看不青白,那就不能在圈子里被称作“玩家”,都是些眼毒的。
陆幽、沈枭、苏羽三个,和白城他们几个,那是从小厮混到大滴,家世也是顶呱呱,四九城正宗的八旗嫡系,老子最少也是省部级。
“哦,”殊曼轻应了声,收回视线,整个人偎进南暂怀里,眼闭上,很没精神。
看着殊曼满是倦意的脸,南暂的心揪着嘶嘶疼。他的宝贝这几天一直就这么怏怏的,老喜欢睡觉,好似永远睡不够,问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她就摇头,你说这不是让他们几个要着急心疼死。
殊曼的疲倦白城李卿当然也看在眼里,那心里能过得她这样儿——
疼死——
“南暂,你先带殊曼回去,看她脸白的。”白城一脸心疼,站起来走到殊曼跟前,蹲下——伸手拂拂她额前的碎发,“我的个心尖尖,你这是咋了,就想要我们担心死。”
“没事儿,就是浑身没劲儿。”殊曼懒得眼睛也不愿睁开,呐呐。
“哎……”白城叹气,几心疼哇,看着她这样——真想跟着也回去,时刻眼睛不离的盯着她——可,今天苏羽生日,十几年的兄弟撒,这让南暂走了,他和卿子能再走?
能那不义气——
唇贴近,亲了下她的唇,磨挲着不愿离开,很是依恋——“回去哇,我和卿子一会儿也回。”
李卿也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殊曼的额头,嗯——温度正常,“南暂,回去后给黄主任打电话,让他去趟家里,给殊曼看看。”看向南暂交代。
“好,我知道。”直接打横抱起殊曼,看向苏羽,“兄弟对不住啊,今儿这儿全算我的,你们几个好好玩儿。”话罢转身往门外走。
白城开门,等南暂出去,也跟着往外走,回头——“你们先开始,我送他们下去。”
“等等,”李卿也追了出去,“开我的车,我那车舒服点。”蛮着急的样儿。
这,哪还有平日的沉稳淡然——
“额……”看着这不可思议一幕的三只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温柔似水的,是我们一向火爆的白大少?
还有那个浪荡死的南暂?
还有这一脸着急奔出去,“没影儿的李卿大爷?”——
啧啧,
真真刺激死老子鸟!
“咳,这真是千年道行一朝折?真折那昔日”花痴“的”周岩馨“身上去了?”陆幽回过神儿,那是两眼放光哇,一脸八卦,感叹。
“看这眼里的认真劲儿,真是动真格的咯——”苏羽似笑非笑。
“看他们三个那眼里,是真疼啊!”沈枭摸着下巴,高深莫测的眼瞟瞟两人,“你说就那周岩馨,家世是不错,和这几位也够得上门当户对,可众所周知撒,那是个什么货色哇?”
“可今天,那一身的疏离,漠然?”
“值得探究,值得探究!”苏羽笑得很坏。
沈枭陆幽连连点头,那眉间眼底的意味——
“刚才这么一见,我还真没看出来,那样淡薄清冷的眼是属于那个花痴货的。”
“可不?”
“难道是那次拼酒住院……失忆后的附带效应,人彻底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