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怀孕的关系,她胃口不太好,只戳了几筷子就不想动了,早早的在床上躺下,舒缓坐了一天疲累的腰身。
摸着有些微凸的小腹,没人看见的角度,淡淡的漾起苦笑。
宝贝,千万要坚挺一点哦,别像你哥哥或姐姐一样胆子小,一点小惊吓就离开妈妈,不然妈妈会哭死的哦。
她相信母子连心,可他现在还没成型呢,哪里听得懂,唇边的苦笑越来越大,暗叹老天玩弄,两次有孕都要奔波在路上,都要落于人手。
是,尽管对待青儿时没有说太多,可她的心理何尝没有怀疑,但那人终究是养大她的师傅,一度给她以温暖甚至父爱的师傅,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甚至搞不懂,师傅为什么要那么做?
到底发生了什么?六个师兄现在如何了?战争状况怎样?师傅为何跟黑袍人有所牵扯?
是,从昨日刚见到他,那股子淡淡的死气就钻进了鼻子,可又不得不顺从,因为她什么都做不了。
一切都在脑子里画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