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棒终于惨叫起来““不！不要！”

不理会他，听到他的惨叫我觉得他激发了我嗜血的神经，鞭子更加无节制的落在他身上，他身上破碎的仅剩下几片白布的白色衬衫早已染成鲜红色，小棒翻滚着，辗转着，颤抖着一只手再次紧紧抓住我的脚踝，象溺水者抓住一根浮木。

我还要挥鞭，然后感觉到脚踝上那只手，收紧再收紧，紧到他觉得有一点痛，我刚要抬手，小棒抬起头，这一次，一脸哀求，眼角带泪。“不！主人！别打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我的表情变得严肃，用另一只脚轻轻踩住小棒的脸，手里的鞭子对着小棒的两腿间抽下去，小棒发出一声可怕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身子弓起落下，翻滚又缩成一团。

“不！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您饶了我！”惨叫着，哭喊着，小棒不管不顾的用整个身子扑过来，紧紧的抱着我的双腿，他的双腿因用力试图闭紧而颤抖着。

扔掉鞭子，我看着前方，手指插入小棒的头发中，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小棒微微颤抖，“记着点今天的这种感觉，你再想放肆时，再想背叛时，想一想，下次，我不会停止。”

小棒垂下眼睛，不敢出声

“说话。”

小棒哑着嗓子，脑袋埋在我的腿上，用低弱的声音说，“小棒听到了，主人。”

抿着嘴，眼睛干干的，涩涩的，现在这种状态，现在这种情况，我不想生气也无力解决，感觉心里有一堵墙，如果想不开，就无法继续下去。

用手挑起小棒的下巴，很乖顺的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溢满悲伤，一张哀伤灰色的表情还有充满信任的眼神。

呆呆的看着他，半晌，“小棒。”

小棒张嘴，又闭上。

我慢慢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原谅你。”

现在的我不想伤人，只想自杀。我一直不喜欢所有人的欺骗，但是今天，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个聋子是个瞎子，原来真相是这么伤人。

看着我，小棒象个受伤的小兽般，哀哀地，用变了声的嗓子喊，“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次机会！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你杀了我吧！”

沉默半晌，“好！那我就抽死你。”笑，然后，再次扬起鞭子。

小棒呆住了，然后沉默，慢慢地，一点点离开我，缩到角落，背靠墙，慢慢抬起眼来，看我一眼，又低下头，象被打怕了的老鼠。

“准备好了吗？”歪着头，我认真的看着小棒。

小棒抱着头，不吭声。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抽死你。”慢慢放下手中的鞭子，我用很重的声音重复“真的”这两个字。

小棒埋着脑袋，泪流满面，“主人，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了吗？那就，真的，真的，真的杀死我吧。”

我再次微笑：“你欠我这么多，可别想那么容易就想死啊，小棒，你至少要补偿给我一点乐趣啊，比如慢慢折磨你的乐趣。”

冰冷的话像冰渣子扎在小棒的皮肤上，他忽然全身颤抖。

“看你的样子，我突然发现，对你，我又有了点兴趣呢。”微笑停止，我板下脸，“现在，给我脱掉衣服，把绳索和手铐拿来。”

小棒扶着墙，站起来，将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条扯掉。

“对了，把抽屉里的注射器取来。”

听到注射器三个字，小棒停住脚步，想起了寒冷的针尖，想起针尖在逼近他皮肤时的寒冷，小棒惨白着脸，倒退一步，背靠在墙上，他看着我，张了张嘴，眼里微微露出哀求的神情，可是他很快低下头，甚至闭上眼睛，轻声：“也好。”

小棒的脚步变得很慢，很沉，象只待宰的羔羊。

东西取来了，小棒跪在地上，我玩弄着手中的钢针，“你知道有一种刑法是将钢针一根根插到犯人的指甲里，然后将指甲一枚枚撬开的吗？”

咬着下唇，小棒沉默，点点头，然后，慢慢把手拿上来，看看自己的手，慢慢放到我向他伸出的手掌心。

手掌心那只冰凉的手腕正在微微颤抖，我几乎又找回了虐待小棒时的快乐心情，“疼了，你就叫。”

我第一次知道我的手指可以这么沉稳，食指和拇指捻着钢针的尖，对准小棒右手的食指转动着刺了进去，慢慢的，慢慢的。

小棒慢慢咬住嘴唇，血从嘴唇边淌下来，我将钢针拔出来，换一根指头，再次慢慢的转动着插进去，一根一根的手指轮着被钢针插入，我没有向自己说的那样插到底，然后将指甲撬开，只是每次都插进去几毫米而已，刚刚好可以看到鲜血流出。

没有人出声，我觉得我的嘴巴干干的，有些麻木。

我想，小棒是想惨叫的，可是因为疼痛太过剧烈，惨叫的那口气，鲠在他的胸腔里无法释放，张着嘴，叫不出。

小棒流着泪，不断的喘息，急促，现在，我给他的痛，是一种慈悲，可以减轻他心里的压抑可痛楚。

“现在，用手铐，把自己锁起来，手，脚，还有项圈，都锁上。”

小棒流着泪，点头，伸手去拿那些装备，手指一动，立刻传来剧痛，一放松，铁链和项圈滑落下来，小棒忍着痛，把那几条冰凉沉重的链子，费力地一次又一次扣上，我看着他，一次次滑落松开，只是看着。

我就像是调戏老鼠的猫咪，微笑，看着可怜兮兮的小棒，为那几条小小的链子费尽力气与心思，看着他苦恼地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