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生不说话,一脚踩过一地的落叶,都快深秋了,她还说热,这人摆明了没话找话。
熊晓苗抓了夏静生手,拉住他,指指天上,“真的,你看,月亮热得都糊了!”
“糊了”是南京话模糊起来的意思,夏静生看了看天空,黑漆漆的夜幕倒是有一弯小月牙,被周围袅袅的云层挡了,丝丝的朦胧起来,有呢喃的羞涩。
他低了头看熊晓苗一脸的理直气壮,只觉得这熊晓苗的太没有神经,什么傻话都能被她想出来,还月亮热得都糊了,难道月亮也出汗了?
他突然觉得和这样傻兮兮的熊晓苗吃醋是很没道理的事,暗自好笑,但又生气她不开窍。
熊晓苗觉得夏静生今天特别别扭,想想问:“小静先生,您吃醋啦?”小心翼翼的问出来。
夏静生看她巴了个大眼的样儿有点不自在,侧了身子,说:“谁吃醋了,你想太多!”
男性吃醋和女性大相径庭,大多都不会承认自己吃醋,丢不起那面子,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自己慢慢消化,不似女生一定要闹个天翻地覆,让他知道。
熊晓苗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想了想难得心下明细了点,拉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