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林云卿的表情似乎松动了些,随即继续问:“还想谁了?”
咬咬嘴唇,沈蔓犹豫片刻道:“……赵宏斌。”
“嗯,这个我知道。”他神色不变,手下已经游弋到膝盖,触及关节内里,浅尝辄止,揉弄得沈蔓一阵瘙痒难耐,“有我不知道的吗?”
“逸鑫。”一个名字说出口,却连心尖都在颤抖,原以为不会在乎的过去,其实始终萦绕心头。
林云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望着她,以眼神示意继续。
不知道为什幺,沈蔓觉得现在是最适合摊牌的时刻,不仅仅因为两人经过一夜对抗已经冰释前嫌,更因为他在自己身上施加了再也无法挽回的改变,以至于命运如是纠葛缠绕,再也无法分清彼此。
“梁志。”
男人表情依然不变,似乎对这个答案也不感觉意外,相反,愈发直接地看着她,等待着完整答案。
“张羽,我老师。”
林云卿的手指来到最隐秘的存在,顺着她的话语滑入那处湿热,颇有节奏感地律动起来,却不显得急切,仿佛享受着这个过程,就连他的声音也平淡如初:“是吗?怎幺搞上的?”
“我……”沈蔓皱着眉,体察着他在身体里敏感角落的触碰,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妥帖地照顾着,一颗心被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光亮照透,没有丝毫可以或者说值得遮蔽的地方,“我让他帮忙争取保送名额……”
男人凉薄的轻笑出声,仿佛得意于一切的不出所料:“真是符合你的作风啊。”
那作恶的手指已经探到甬道的最里面,抵着小小的软肉不住划弄,每一下都挑战着理智的极限。沈蔓闭上眼,倒仰着头,恨不能将身体送上前一点,再送上前一点,直叫对方彻底侵占。
拥有着最为了解人体生理构造的职业,林云卿的每个动作都像事先设计过一般精密、准确。不大不小的力道,不左不右的位置,不上不下的深浅。女孩的身体在如此操控下,焕发出如乐器般美妙动人的旋律。
“呃,就是那里,啊……”沈蔓勾着身子,幽幽发出喟叹,是鼓励,更是诱惑,惟愿对方能够侵入得更彻底一些。
男人却不愿意让她简简单单地如愿,将一双大白腿向两侧抵开,直到搁在洗手台的侧扶手上,呈现出完美的平角,方才继续游弋到那如潮如涌的秘处,浅尝辄止地沾染着淫液,黏在外科医生细长的指尖,牵引出银丝,勾画在薄唇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还有呢?”
他的肤色偏白,此刻除了下身长裤,再未着一物,显得愈发净澈,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是透明的。就这样一个有强烈洁癖的医学工作者,在全然陌生的卫生间里,将女人的体液含在口中。一张冰清玉洁的脸庞上毫无异样,仿佛自己做的事情并非苟且,而是再正常不过的理直气壮。
沈蔓不认为自己禁得起这样的诱惑。
“……还有一个飞行员。”
“哦?”他饶有兴趣地挑挑眉,手指终于回到了甬道中,却定在原处不动,耐心等待着对方的和盘托出。
不要和医生比拼对身体的控制,他们永远能用丰富的专业知识打败你。
“和他在飞机上的卫生间里……”
“啧啧,”林云卿划过她的敏感处,“真是不讲卫生。”
想到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再联想到王笑天听到这评价时的表情,沈蔓忍不住勾起唇角,心情的愉悦与身体的刺激交缠盘绕,让她彻底地放松下来。
第一时间发现女体内部的状况,林云卿换了个角度,频繁浅刺在甬道入口上方的花蕊处,眼神终于不再盯着她,而是仔细观察着那莹润一片的下体反应,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道:“没有了?”
沈蔓很想点头说是,可这样无疑是在撒谎。她不想,至少不是在今天,在当下。
“还有一个。”
林云卿依然没有抬头,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大拇指始终抵在红肿、胀大的顶端,每一下揉弄都几乎要了沈蔓的命。
男人在用无声的逼问祈求她的坦白。
“……吴克,我的军训教官。”
时隔多日,说出这个名字依然会耗尽沈蔓的所有勇气,在与那人无尽的争斗中,身体与精神统统绷在最极致的区间,不敢有任何松懈。以至于此后每一次回忆起来,都像被下了咒、施了法,无从回避,亦无从轻慢。
从女孩异乎寻常的反应中,林云卿理所当然地察觉到了这名字背后的意义。尽管情感冷僻如他,依然能体查到背后全然不同的分量:“做了几次?”
“两次……”
她没敢贸然说出下面的话,惟求对方能够就此放过自己。
林云卿缓慢地伸入第三根手指,变着方儿地开始搅弄:“告诉我,我有权利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个怎样的女人。”
“啊……”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震撼,沈蔓反弓着身子倒吸一口凉气,不管不顾地嘶哑道:“一次,一次是在车上……还有,还有一次在……在他家里。”
“爽不爽?到了没?”林云卿的声音终于有了变化,伴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大,逐渐出现高低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