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抽出手指,道“你以为你是什麽?你就是我泄欲的工具!”说著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屁股抬高点!”
他双手抓住她的臀,巨大的伞端就这样进入了穴口。
“唔~不要~我不是~”她还想做垂死挣扎,门外却响起了一个声音,“爷~时辰到了,您要启程了
吗?”是小桂子的声音,今天啸清的行程很紧,下午还有个重要的客人要见。
通房丫头的第一次侍寝2(h)
“唔~不要~我不是~”她还想做垂死挣扎,门外却响起了一个声音,“爷~时辰到了,您要启程了吗?”是小桂子的声音,今天啸清的行程很紧,下午还有个重要的客人要见。
听著那个声音就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允儿吓得不敢乱动,他却趁机进入了那炙热的甬道,怒张的巨棒快要尽根没入的时候重重的撞入花心,guī_tóu微微欠进了子宫口,“唔~”她被撞的差点吟叫出声,手指紧紧抓住门柱,咬著唇转过头无声的求他不要动。
他自然知道她的乞求,唇贴在她的耳边道,“想要我不动?”见她脸色微红的点头,又道,“那你以後还敢不敢不听话?”她微微摇头,却被他掐住花珠,道,“听还是不听,说!”
“唔~听~”她红著脸小声回道,深怕门外的人会闯进来,身体却被这种被窥探和被他侵犯的感觉刺激的越来越热,xiǎo_xué更是瘙痒难耐。
“爷?”门外的声音又响起。
“以後在房里不准穿肚兜和亵裤,嗯?”他一手轻弹著微微抖动的花珠,一手则拈弄著丰乳上的娇蕊,继续说道。
她被他弄的彻底软了下来,他的分身还抵著子宫口,巨棒因为她体内的湿润和微微的收缩兴奋的抖动著,她已经无力反抗他了,只能点头,心里恨著自己的无能,眼看泪水又积聚起来。
“不许哭~不哭我就让小桂子离开,如何?”为什麽她的眼泪还是会让他心疼?他不想看到她的泪。
她点头,轻声抽气著,努力让自己不要难过。
他很满意她这麽听话,大声道,“我知道了,去外面候著。”
小桂子应了声是,狐疑的走了,爷第一次不守时呢,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了。
小桂子一走远,他立刻抓住她的臀瓣狠狠撞击起来。
“嗯~”她高高翘著臀,配合著他的动作。他每次都深深顶进子宫口,不多时xiǎo_xué便开始收缩起来,花心不断涌出热液,若不是他一手抓著她的腰,恐怕她早已经滑了下去。
他却在这时紧紧抵住她,巨棒上下抖动著,一手来到她胸前,揉捏了两下之後突然用手掌拍打了一下峰顶的花蕊,另一手则沿著腰部向下捏住挺立的花珠,来回轻扫著,然後手指一个轻弹。
“唔~啊~”她被这似是疼痛却又无比刺激的快感激的一抖,身体无法控制的前後移动起来,“不要~饶了我~”
“动的这麽漂亮,不像是不喜欢啊~”他轻笑,“叫大声点~”
每次她的身体向前到一个地方,他的手指便会点著她的花珠,而抚著胸部的手也会轻拍一下她的rǔ_tóu,激的她又情不自禁的向後包裹住他。
“呃~求你~”她被弄的花液横流,xiǎo_xué不断收缩著想要得到高潮,却总好像缺了点什麽,她努力的套弄著巨棒,用力收缩著花径,求他给她一个痛快。
“哦~你这淫妇,被这麽对待还把我圈那麽紧~”他也快被她套弄的不行了。重重掐了一下她的花珠之後,双手抓住她的臀开始剧烈摆弄起来。
“啊~”她在他第一个深顶之後便上了高潮,花径剧烈痉挛著,连被他顶开的子宫口也努力吸吮著他。
“哦~好棒~”他更加猛力chōu_chā了数十下,尽情享受著她的xiǎo_xué,终於精关一松,顶住她不断绞弄著他的子宫颈射出了灼热的精华。而她又被热的一声娇吟,子宫跟著泻出一波热液。
过了半响,他满意的抽出热铁,看著她无力的滑倒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带著点点青紫,小、花穴更是因为他的退出而流出许多浊液。他疲软的分身竟又是一振。随即想到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只得作罢。嘴上却道,“还不起来替我更衣?”
说著走到床边,看著她无力的站起来,颤著双腿走到他身边把还湿著的手绢递给他,接著替他一件件穿上衣服。
而他则一边享受著她的服侍,一边欣赏著眼前的美景。想到晚上还可以继续对她这样那样,下腹一酥,分身竟有些挺立起来,未想她对他依然这麽有影响力,他心里一阵恼怒,“慢死了~”其实他更烦他自己,可是说出来的却是伤她的话。他一把抓过她手上的外衣,匆匆套上便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住房里胡思乱想著,他的惩罚到底什麽时候才能结束?
(注:古代没有毛巾,擦脸的布据说叫手绢──考自搜搜问问)
安生?
允儿被折腾了那麽久,人已经累的不行了,但是大白天她不敢把铺盖卷拿出来,怕待会儿啸清一回来看见她躺著又会生气,只得在桌上趴了一会儿。等她饿著肚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了,匆匆忙忙去厨房吃了些剩饭就离开了,在府里漫无目的的走著。
啸清下午通常都不在,前些日子她会收拾收拾屋子或者绣绣东西打发时间,傍晚的时候依然要去书房,只是以往她会坐在那里读书写字,如今她只能站著,她只是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