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子母蛊相斥,相斥后果如何?不用说都是两败俱伤吗,这不是坑人吗。
“佳佳你别怕,我只是想要唤醒你体内的蛊,这样就能证明你就是我的女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童月清温柔地安慰往后缩的童佳佳。
“可是,陛下,那您?”穆承皱着眉问道。
“怕什么,她大不了受点损,有老夫的采阳补阴**,让她后宫那些个小白脸给她补补不就好了。对了,清儿啊,世叔教你的采一补法练得怎么样了?你后宫养了多少男人?”老妖孽理所当然地问道。
童佳佳和穆承同时汗颜,第一次见到有人说采补之道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而且当着人家男人的面,那个,荆唯佳可不是就坐在童月清身边吗,好好的不像被采补过啊。
“月清后宫只有我一人。”荆唯佳淡淡地回答。
“什么?你傻啊?不要命了?”老家伙直接恼羞成怒地说道,似乎自己被人嫌弃了一样,他这一怒声音更尖细刺耳了。
“苗世叔,您就别问那么多了。抓紧时间开始吧,清儿都等了您一个月了。”女皇童月清打断了这刺耳的声音,催促道。
“我苗仁泉纵横一生走遍大江南北。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女人!”姓苗的妖孽男叹了口气道“你真的想好了?会有生命危险也不怕?”
“清儿不怕。”童月清坚毅地回答道。
“好,那我就成全你。”
“不,我不同意。”童佳佳突然叫道,开什么玩笑,就为了证明一个身份而牺牲一个人命,这个人不仅是南月的女皇或许还是她的母亲。
“我意已决。”一向慈眉善目的童月清突然板起脸来。还真有些女皇的威严。“来人。把月真公主绑起来。”
“是。”也不知道从哪儿钻出十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地就把童佳佳绑成了粽子。
“我不要证明了。我求你了,别做傻事。我认你做义母还不行吗?”童佳佳一边挣扎一边吼道,而童月清则恍若未闻。
“木头。你帮帮我,他们敢对本公主不敬,你快来救我。”童佳佳劝不动女皇童月清。只能将视线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穆承摇头,别说这么多人,就那个妖孽男苗仁泉一个他都不是对手。
“荆大人。女皇陛下她为了你可是终生未充实后宫,你就忍心看着她有生命危险?”
荆唯佳别过头去,眼中偷偷滴下几滴晶莹地液体。
“你这个妖人,我劝你还是早点回你的苗疆去,没事种什么蛊啊,你是不是喜欢她?她就要死在你的破蛊烂虫子身上了,你难道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你跟本公主走。本公主去北月帮你挑好多好多俊男美女。”
“真的?”苗仁泉就差没流出口水来,看向童佳佳的眼神大有一副孺子可教的感觉。
“当然是真的。苗爷爷您看您长得这么美,肯定有很多俊男美女争抢着伺候您拜您为师。”童佳佳答道。
“嗯哼。”童月清板着脸看着这一老一小,苗仁泉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惧怕地缩回了脑袋,不是都说术者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还有你,你是南月女皇我是北月公主,你们南月也有自己的公主,为什么非要勾搭我这个别国公主呢?现在这样不好吗?你掌你的南月我继我的北月,百年后我们南北月依然友好,百姓安居乐业,又何必在乎谁是谁的亲生女呢?”童佳佳最后还是将视线转到童月清身上,语重心长地问道。
穆承专心地看着佳佳,或许佳佳自己都不知道她难得认真起来的样子是最美的,有一种让人忍不住跪伏的魅力,就像天上的太阳。
“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将国事丢给一个男人,自己却什么都不做本就对不起南月先帝众臣和百姓,你若是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叫他们怎么办?南月谁为主?执掌权柄的荆大人还是年幼的公主亦或是你根本就不在乎南月的存亡?”童佳佳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如重棒一般敲在童月清的心上。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女皇,只是,一切成了习惯,太多的纵容太少规劝,她早已习惯现在的慵懒。“我只是,想找回自己的女儿,也有错吗?”童月清哽咽着看着一脸认真的童佳佳说道。
“若你只是一人之母,你没有错。可你是南月全体子民的母亲,您的儿女们需要你啊。”童佳佳毫不避讳地跟童月清对视。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都不肯退让半步。
“敲晕她。”这是童佳佳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真的有人听命地把她敲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当童佳佳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鹅黄色柔软的床铺上,身上还盖着一床同样鹅黄色的柔软丝被。窗外天色已是昏暗,屋中几盏明烛照的通亮,小鑫正托着腮坐在桌边头一点一点地似乎是在打瞌睡。可这房间怎么看都不眼熟,不像是她舞月别院的住处。
头还有点痛,童佳佳想起来了,是那个蠢女人下达的命令“敲晕她。”然后呢?然后呢?这过了多久,那个蠢女人做了什么傻事?一帮笨男人都不知道阻止吗?
“女皇呢?女皇呢?”想到这里童佳佳大声问道。
“不知道。”小鑫看到童佳佳着急小心地回答。
“这里是哪里?你怎么在这里?”童佳佳看着小鑫问道。
“宫里来人说公主殿下身子不舒服,就把我接来照顾了,这里好像是凤羽殿。那些宫人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