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定将你挫骨扬灰!”凤清醉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说道。
落流殇在听到凤清醉的那一声清脆的“我的男人”之后,眼中有细碎的流光快速划过,看一眼那个临风而立的女子,夜风吹拂起她的衣袍,竟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一般,高贵,典雅,不容侵犯。
她竟然如此大方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皇甫玉城是她的男人,而皇甫玉城至今连一个肯定的身份都不曾给她!他是你的男人,那么我又是什么?
“吆喝,你的男人?”聂磊流里流气的说,眼中看着凤清醉的倾城绝色,目光炽热:“看我不将他千刀万剐,然后将你带到身边日夜暖床!”
“聂磊,逞口舌之能算什么男人,你若真有那个本事,不妨我们看看,今日到底谁才是那个被千刀万剐之人!”凤清醉看一眼聂磊那让人作呕的摸样,心中冷笑:千刀万剐?你倒是给自己想了个很好的死法!作为老熟人我怎么能不如你愿?
“给本少爷杀了这对狗男女!”聂磊气急,大喊着,只可惜,没了门牙,说话漏风,少了些气势,倒是多了些歇里斯底的狼狈。
弓箭手立刻上前准备,想要射杀高台上的凤清醉等人。
“慢着!”聂远不知道为何下令阻止,狠狠的瞪了聂磊一眼,继而转向皇甫玉城,问道:“今夜动静这么大,怎么没有人禀报皇上?”他们都已经闯进来了,为何不见皇上和其他的人,难道,这是个陷阱?聂远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我父皇说,聂氏一族,狼子野心,他已经不想在看到你们!”自从那日他与醉儿出宫查看难民情况,发现了难民一事有蹊跷之后,醉儿又顺藤摸瓜的查出那些难民绝大多数都已经神秘消失,显然是进了什么秘密的组织。
联想到醉儿那日夜探丞相府无意中听到的谈话,对那个主上是何人,他们也一直未解,直到近几日,自己被一个黑一人,引去冷宫,在暗中看了两场免费的春宫,才终于知道了那人的身份!
就连自己的父皇都没有想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倚重的大将,竟然做出以下犯上,乱后宫之事,不但暗中招兵买马,还与当朝皇后勾搭成奸,简直是丧尽天良!
“他倒是活的洒脱,竟然就舍得这样放手!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聂远一双阴霾的眸子看着皇甫玉城,一挥手,示意弓箭手可以放箭了。
“父皇,你何必对这样的……废话!”聂磊看到聂远终于示意弓箭手放箭,连忙讨好的说,只是原本要脱口的野种两个字,因为想起自己掉了的两颗门牙,而生生咽了回去。
聂远看一眼此刻狼狈不已的聂磊,一双虎目里面划过细微的厌恶。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只不过被打掉两颗门牙,就怕成了这样!
真是个窝囊废!
只是那一只只的羽箭终是没有机会射出去,因为只听到皇甫玉城一声令下,皇宫四周立刻灯火通明,宫墙之上,趴伏着一排排弓箭手,他们的剑上涂了火油,正燃烧着,比起叛军的羽箭,他们手中的火箭更加的有杀伤力。
“杀!”凤清醉冷厉的吐出一个字,随手又拨弄起琴弦来,这次她弹奏的是一曲《碧海潮生曲》这一首曲子,是用来净化洗涤人的心灵的曲子,是一首治愈系的音乐。凤清醉便弹奏边看到那些叛军露出痴傻的表情,嘴角漫过轻笑,此时灯火辉煌的皇宫,人们很容易看到那个一袭白衣,前尘不染的绝色女子,坐在高台上弹琴,那琴声美妙醉人,让人禁不住忘掉仇恨,忘掉杀戮,坐看潮起,笑看潮落。此时高台上弹琴的女子,宛如天女下凡,将他们带进了一个和平的,没有硝烟的人间仙境里去。
落流殇看着高台上眉目淡然的凤清醉,没想到她竟然能有如此之能,这曲子自己前所未闻,明明是一首曲子而已,被她用内力弹出来,却是比千军万马更有杀伤力的武器,那些没有内力,或是内力稍弱些的士兵,此刻已经拿不稳自己手中的武器,傻傻的听得入了迷,根本注意不到死亡的临近。
聂远等将领和暗卫很快用自己的内力驱赶抗衡着凤清醉的“魔音”虽然他们驰骋沙场多年,历经生死,所打战役无数,但是从来没有打过如此怪异的一场战役,对方仅仅是凭借了几个黑黢黢的圆球和一个女人弹了一首曲子,就让他们的士兵丢盔弃甲,轻易送命。
“快用东西塞住耳朵!”聂远首先回过神来,孕期内力暴喝一声,凤清醉的琴音受到冲撞,内脏中烧起一股火热的气流,但是她仍旧不动声色,面部如常的专心弹奏着曲子。
聂远的那一声暴喝,将大部分士兵的神智唤回来,他们连忙找东西捂住自己的耳朵,只是,杀一个人能用多长时间呢,不过片刻,十几万大军剩下不过半数,叛军已经伤亡惨重。
“倒是小瞧了你们两个!”聂远大方的承认自己轻敌,接着说道:“不过,死一些个散兵游勇,也没什么,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下真正的屠杀!”聂远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根小小的短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动,凤清醉等人只觉得四周有异动,不一会,夜幕中降下几百道身影,个个一身黑色,黑巾蒙面,手持利刃,满是肃杀之气。
凤清醉在这些黑衣人身上嗅到了那专属于黑暗气息的杀气,这些个人,恐怕才是今晚的重头戏,那鬼魅的身影,矫健有序的步伐,专属的死亡气息,一看就是长年在暗中成长的死士。
“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