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说:“听说是不够大气,严导要求高,剧本不能改就只能换了。我也不清楚,要不你自己去问问?”
宿忆点点头,小许一溜人就走了。
严开这人,一旦决定了很少有反悔的,立马让人准备转移。华晴跟林风意撼动不了他的意思,也没那个打算。
宿忆走过去,严开正跟编剧在谈论,瞥见她,问:“有事情?”
其实严开心里精明着,活了大半辈子,哪种心眼没见识过。自从上次主动刷好感失败之后她就一直不敢在他跟前晃,总觉得下一刻严开就能把她披着的那张温顺无害的皮子给扯下来。
宿忆打完招呼,然后才问:“严导,程队不是不让上山吗?我们上去没问题?”
“不上山。”严开指着半山腰高一点的小崖畔,“看见没,就那里,到那里就好。”
宿忆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几千米的鹿坪山在半山腰上去凭空劈了一道崖畔出来,下方是厚积起来的白雪,两边挨着几棵雪松,盖满的昨夜下的雪。
风吹过,结成的树挂跟着抖。
远远望去,白洁无痕,壮大而美丽。
是好看。
严开对镜头的把握敏感且精准,他说好肯定不会差。
但现在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宿忆问:“程队没回来,要不等他回来再问问?”
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