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已经冻青了,红肿可怖。
华晴似乎也过意不去,说:“对不起宿忆,我今天状态不大好。”
宿忆正低头握拳,确保血液流通,不至于冻伤,闻言抬头,看了华晴一眼。
华晴是真幸运。
谁不知道她家世好,出身好,资源好,连严开这样的人都得留三分脸面。
其实真正的宁彩彩,最后根本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真正有背景的人,怎么可能那么戏剧。
人生不是演出来的。
她动了动手指,针扎一样的痛。
宿忆笑了笑,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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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拿了药膏过来给她,这场过后,她有好几天不露面,刚好不碍事。
宿忆棉衣口袋里揣着药膏管子,摊着两只手回帐篷。
在门口碰上程洲。
他没走远,就站这儿看着。
程洲视线从她冻白的小脸落到她开始青肿的双手,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还有知觉吗?”
“有。”宿忆点头,“很疼。”
程洲说不出话了。
不疼才怪。
他主动帮忙掀开帐篷帘子,“用热盐水浸一下,然后擦干净再抹药……”
宿忆转头幽幽地看着他。
程洲掀帘子的手半天放不下来,看她造型一秒,呼了口气,“行,我帮你拿。”
宿忆坐在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