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蓝怔怔地望着他,像是顿悟了什么,她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江淮,你是故意把我气走的,是不是?”
他的手被她握得牢牢的,他的力量有限,抽了两下宣告挣脱失败。他不看她,口气冷硬:“你想太多了。”
他的眼神躲闪反而让她在瞬间回忆起过去那些年中的某些片段,他常常在对她发脾气或冷战的时候,故意不看她:闭上眼、别开头、垂下睫毛……种种目光闪避的方式,此时此刻电光石火般在她的记忆中闪现而过,指向一个“可能”,而她忍不住把这个可能宣之于口,以便向他求证:“江淮,其实,你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希望我离开,对么?”
“我是希望你离开的。”他的声音干涩而断断续续,“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哪有留你在江家、一辈子的道理?再说,我的残废、已经是既成事实,吃喝拉撒的料理,有普通的保姆就足够了,定期的复健也可以请专人来做,有没有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