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铨的话使刚刚看见一丝希望的杜夫人顿时又心灰意冷起来。虞赫想到自己的小妹马上就要进宫,也许将来再无相见之日,不禁有些怒道:“千怪万怪就要怪那个告密的人!”
提到那个告密之人,杜夫人还是难以原谅,低声道:“我早觉得松鸣鹤用心非常,只是千想万想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要是二丫头知道她一向尊敬的先生是这样的人,只怕更承受不了……”
虞铨打断夫人的话,脸色严峻道:“孟刚不会这么对蓠儿,他守这秘密这么多年都没说,现在也不会讲。”
“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杜夫人激动起来,“是他自己说这事没有别人知道。再说,若有他人知道,谁还会等到现在才说?老爷,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松鸣鹤一直处心积虑要将二丫头送回皇宫。去年的天文案一发我就觉得奇怪,他们师徒教甚么学甚么外人怎么知道,即使知道,谁又会没事做去告发他们?再者,事发后怎么就子蓠芳音两个给抓了?松鸣鹤跟他徒弟怎么就能全身而退?这摆明了是他递的禀帖,他要让子蓠进钦天监,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