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至乐道:“哎,咱们宝贝儿终于知道关心我了!”
周能羞赧的“嘁”了一声,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天空擦黑时邻里的饭菜香味溢进了屋,周能扔掉薯片,嘴馋起来,忙不迭的跑去厨房热菜,几分钟后便大快朵颐,周父的手艺穿山越水不减分毫。
毕业答辩将在月底举行,周能的论文已经收尾,只差答辩时的一些准备。胡晓霞之前向她哭诉孕妇的艰辛,周能两肋插刀,替她揽下了论文翻译的活儿。
忙到十一点时她才收工,阖着双眼迷迷糊糊的洗了澡,头也未干便直挺挺的躺上了床。
冯至回来时已是后半夜,进了屋便直奔卧室,见周能浅浅呼吸睡得正香,往她嘴上嘬了几口便去洗漱了。
洗完后躺在周能身边,淡香萦绕四周,还有轻暖的气息溢在颈畔,冯至忍不住探手进她的睡衣,又往她额头连连轻啄。
周能哼声时,冯至正捻弄着她的粉珠,又埋在一侧轻咬吐咽。周能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