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晨道:“你知道吗?你这个人很聪明,就是有些自大。我新换的手机有自动通话录音功能……”
丁烨不动声色,“你什么意思?”
啊晨转换成一种轻松的语气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你不该给我打电话的。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放人,我把这条录音给删了;不放人,要是被警察抓到的话那就是证据确凿,连呈堂证供都有了。你可以思考一下,下半辈子想在哪里过。”
说完,啊晨果断挂了电话。
在旁边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老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啊晨,你刚刚讲的话忒威风,挂电话也挂得有气势!你这手机打电话还能录音,快把录下来的给我听听!我都没听明白,我怎么好像还听见你喊总经理的名字了?”
“嘿……嘿……”啊晨抹了把虚汗瘫倒在了椅子上,哪有什么录音,那不过是他框丁烨的话罢了,他电话挂得快也只是怕再说下去会露陷而已。丁烨是个赌徒,跟赌徒过招,只能用赌。
绿一片,紫一片,正当熟的甘蔗一片连着一片,枝枝叶茂杆粗。莫小离和警察沿着车痕终于在一片甘蔗地旁追上了那辆面包车。只是,车子没油了,里面没有一个人。雨打后的泥地很泞,车子周围没有走远的脚步,只有好几条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