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疆饶有兴致:“你还是这么带劲儿,我还没有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陈怡玢道:“人的一生总有一些遗憾的,就算你是国家总统、是皇帝,也有很多东西是得不到的。”
许开疆耸耸肩,道:“好啦,两年前没有得到你,两年后我亦不打算再做纠缠,男欢女爱本来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我难得那么追求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
陈怡玢扯着嘴角笑:“我应该说这是荣幸吗?”
许开疆煞有介事的道:“嗯,这绝对是你的荣幸。”
陈怡玢向他举起香槟酒,说:“来,敬荣幸?”
许开疆看着她,笑开了,说:“敬荣幸。”
他又说:“我们不能上床,那可以做朋友吗?”
陈怡玢道:“如果你不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做朋友亦无不可啊。”
许开疆说:“你们女人真是,怎么不能给个准话?”
陈怡玢道:“我以为喝了这杯酒,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许大将军。”
许开疆道:“行啊,以后打马吊缺人凑局喊你可不许拒绝啊。”
陈怡玢道:“只要大将军让我分毫不差的走出许公馆大门,我就必然去。”
许开疆道:“真是怕了你了,你是女人、又不能上了你,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