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那边发邮件来催新年的贺新曲,彻底闭关昏天黑地的练琴,终于录好了成曲发过去。徐蔼芮也开始在海市搜索起购物商场来,准备趁着年末买些东西,她的心理医生发来邮件贺卡的同时也提醒她多到公共场所或者结交些新朋友。
元旦刚过,春节的打折也刚刚开始,商场里满满的全是人,徐蔼芮才刚清楚原来是元旦小长假的最后一天。穿着一件粉粉的棉服,脚下仍然是同样牌子同样款式却不同颜色的雪地靴。
徐蔼芮一下午换了两三个地方,却依旧没有找到什么喜欢的东西,抬起手臂想看看腕表确认时间,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送去专柜保养了。从赵宗亭那年九月的去世,到现在可能是第二个没有他陪的新年了。这近两年的时间里,徐蔼芮像是懒得再去分神一样,一只手袋就能半年,辛辛苦苦攒起来的积分被留在德国的店里,首饰手表闲散在首饰盒里,有些甚至连包装都没有拆。
她填完护理的单子,等着专柜小姐去开发票,坐着无事,抬头竟然看到了俞易安。
还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