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悠就这样被挂咸鱼挂了一上午,差点没被炙热的光照给烤成咸鱼干。
“哎,你还要挂多久?”
许久之后,一个如泉水叮咚的温润男声轻笑,嗓音如微风拂面:“才这么点高,小腿一蹬就跳下来了吧……”
彼时尤悠正头晕眼花,听见声音,懒懒地掀开眼皮。
因为逆着光,她只能看见一个身着军装的高大身影立在古木的凸出地面的根系上,完全看不清脸,但俊秀的身形轮廓一目了然。
“哎,你是几班的?这么弱是怎么进来的?”
尤悠被光烤得难受,懒得理,我行我素地继续往下蹭。
那人似乎看得有趣,就没走开。
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就这么看笑话似得杵在那儿。
他双手抱胸看了许久,然而,被看笑话的人丝毫不觉。直到他自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