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尤悠坏笑了下,扯住他的腰带,拖着他往就他房间里去。
秦钺觉得困惑,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明明很容易就能挣脱的,可他就是一点反抗的意识都升不起来。难道是地下室的日子成了习惯?秦钺无声地自嘲。
眼看着尤悠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秦钺的脑中,不自觉回想起昨夜的荒诞无稽的梦境。
“我现在,不碰你的‘正常的男人生理现象’,”尤悠放开了秦钺滚烫的东西,翻身死死压住了他,“我倒想瞧瞧,究竟是我自以为是,还是你自欺欺人呢?”
说着,她低下头,迅速噙住了秦钺的唇。然后不给他半分思考的时间,雷厉风行地撬开他的唇。
尤悠眯着眼,灵活地缠住秦钺的舌头便攻城略地。
秦钺只觉得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电流,迅速流窜,酥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