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弱蚊蝇,‘求’字到底说不出口。
尤悠掏了掏耳朵,饶有兴致地看着不可一世的秦大少,被她调.教成了现在这幅能屈能伸的模样。
“什么东西?你想?”
“呵呵。”他都这么可怜了,奈何尤悠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你想的话,你自己穿啊~~”
秦钺瞬间顿住,睁大了眼瞪她。而被瞪的人无动于衷,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被绑成这样,穿衣服试试!”
这是他的底线,别太过分!
尤悠不动如山,不好意思,她就擅长踩人底线。
“我干嘛要这样?现在的现实明明就是,我没被绑,而你被绑了啊。”尤悠摊手,秀了把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秦钺被她气得血往上涌,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臭女人你,你,你可恶!”
“啧啧,‘求’字这么难说出口啊?”切~骂人都不会,真怂!
尤悠缓缓起身坐到床边,手在秦钺差点瞪脱了框的眼神下,搭在了他修长的大腿上。她一边色.气地滑动着,一边慢悠悠的拖着嗓子道:“那你就继续这样好了。我其实,还挺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的~~”
秦钺被她摸得起鸡皮疙瘩,一阵酥麻的电流通过大腿皮下神经穿过了脊梁,他腰腹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了抽。
秦钺羞愤,转过脸来就吼:“把你的爪子拿开!”
啊,看来不是恶心的起鸡皮疙瘩……
刚才,尤悠突然见秦钺身上起了好久都没出现过的鸡皮疙瘩,还以为他固态萌发了。现在知道不是,她便放下心来:“为什么?你不是也挺喜欢的?”
秦钺的脸立即涨红,声音都拔高了一度:“谁喜欢了?!”
尤悠没说话,只将手顺着长腿慢慢地往上移,一直摸到了他的腿根。比较敏感的秦大少,根本藏不住,身体不可控制地轻颤了起来。紧接着,玉白的肌肤渐渐蒸腾出一股漂亮的粉,竟半点排斥的意向都无。
尤悠笑了。
她一手卡住了秦钺的下巴,掰着他的脸,让他亲眼看自己身体的变化。眼看秦钺被这无情的现实刺激了羞愤欲死,她依旧冷酷无情地拆穿他岌岌可危的廉耻心:“你看……啧啧,还说不喜欢,口是心非。”
秦钺说不出话了,因为尤悠又攥着他的命根子。
他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有生以来,第无数次怀疑自己的智商。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是光着的,赤条条的身体对眼前的女人来说,一切都毫无遮挡……
……他为什么就学不会乖!
“悠悠,我求你帮我穿一下衣服……”
秦钺妥协了,他仿佛听见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秦钺隐约地觉得,自己自今天以后,可能有什么东西再也拾不起来了。
尤悠居高临下看着他,龇牙笑了。
拿过搭在一边的衣服,尤悠开始慢吞吞地给他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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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尤悠没有留下过夜。给人生观碎裂重组的秦钺秦大少穿好衣服之后,她连夜骑车回了家。
聂母自从上次伤了心,已经许久没正面面对尤悠了。每天晚上,她基本上吃完饭就回房间。聂琛少了人盯梢,也自在了很多。
尤悠到家的时候,他正拿着遥控器盲目地换台。
“悠悠你回来了?”
“嗯。”
路过自己房间,尤悠迅速开了房门将背上的包扔进去,然后带门转身,又继续往客厅里面走。聂琛的眼睛一直追着她,将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在眼里。期间,他的视线无数次在尤悠手指上,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顿了顿,聂琛关了没心思看的电视,起身跟在尤悠的身后。尤悠对他喜欢跟着她的这个举动已经习以为常,加上今天晚上很多事情累得很,她不想说话。
聂琛一直跟着,看她直奔冰箱,拿出了些晚餐吃剩的菜和饭,知道她是饿了。
于是,抬手给拦了:“悠悠你是不是饿了?”
尤悠有气无力地看着他,点头。
“这些凉掉的饭菜就不要吃了,我给你炒饭吧。”
说着,聂琛越过了尤悠,探身进冰柜里找了些新鲜的食材和火腿。接着又拿了些饭,他环着尤悠肩膀,推着她一起往厨房去。
他刚将食材放到案板上,捉着尤悠的手便伸到水龙头下面:“悠悠啊,虽然是我做饭,但你要给我打下手。先去把手给洗干净。”
尤悠不明所以,听话地将手拿到水槽冲了水。
聂琛在一边摘菜,见状,眼睛里暗芒一闪而逝。他歪着头朝尤悠皱起眉眼,温柔的嗓音里都是不赞同:“才洗一下哪能干净?一会儿弄的可是要吃的东西!”
说罢,长手长脚的聂琛今天难得没害羞,将手穿过尤悠的腰与胳膊的缝隙,拿过她面前的洗手液,挤了一些在手心。聂琛捉着尤悠的手,不由分说地就拿到水龙头下使劲搓洗:“吃的东西,半点不能马虎。若不然,吃了可是要拉肚子的!”
“哦。”
于是,整整洗了十分钟。
眼看着指尖都洗白了,聂琛还捏着她的手。纤长浓密的眼睫静静地垂着,一动不动,似乎在专注地冲水。
尤悠抽出手,拿到鼻子底下晃了晃:“现在洗干净了吗?洗手液的味道都闻不到了。我觉得已经干净了,哥哥你觉得呢?”
聂琛看到空了的手眼波颤了颤,面不改色:“嗯,应该是干净了。好了,我们开始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