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悠实在无法从古代的铜镜里头看出什么鬼来,只模模糊糊地觉得色彩有些艳。扭脸瞥见玉砚的神情,随意地开口问了:“怎么了?可是妆容不妥?”
玉砚瞥了眼双喜,有些犹豫。
双喜也是头一回弄做客的妆,心里本就惴惴。当下直言,玉砚有什么指教直言就是。
玉砚叹了口气,既然下定决心伺候便再没什么好藏头露尾的。当下取了张湿帕子,细致地将尤悠的妆容给洗净了:“少夫人生的楚楚堪怜,年岁又轻,如此妆容有些矫枉过正了。”说罢,给尤悠画了个更加凸显她清雅柔弱的淡妆来。
完毕后,立即垂头敛目地退后,将尤悠身边的位子让给双喜。
双喜眼前一亮,接着又沮丧了起来,一时间满心的愧疚。她家姑娘生的这般貌美,往日里是不是被她臭手的妆容给毁了?
梳洗花了半个时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