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宋衍再不好明目张胆迁怒尤悠。
心思沉重的男人跨进正屋的时候,尤悠歪在榻上睡着。屋子里静悄悄的,宋衍里里外外看了看,一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他于是忆起往日,赵娇娇不论醒着玩闹或睡着休憩,哪里不是前呼后拥的?下人这般区别对待这是在怠慢新妇么?
于是,他心里又不悦了起来。
他对新妇如何那是他的事,下人们竟也敢有样学样?
好大的胆子!
宋衍冷着脸跨出内室,正要叫人,就碰上了外间轻手轻脚整理东西的双喜。眼睛递过去,那桌榻上摊着一个红色镶金的请帖,内容没看清,只上面熟悉的簪花小楷一下子抓住了他的目光:“这是谁的东西?”
双喜吓了一大跳,狠狠咽了口口水:怎地走路都没声儿啊!
默默抚了抚差点破胆儿的胸口,她低声道:“是今儿个一大早,外府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