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关心’他。”封澜讽刺道。
“医、药本是一家,这个圈子能有多大?”谭少城托腮对封澜笑道,“我差点忘了说那药的来历,你猜是哪个公司的药惹了祸?”
封澜满足了谭少城的yù_wàng,她深吸口气,问:“哪个公司?”
谭少城神秘一笑,慢吞吞吐出三个字,“久安堂。”
这下封澜也几乎说不出话来了,“这不是司徒……这更不可能。”
“你也知道司徒玦。她不是吴江最好的朋友吗?你我知道,调查组的人也会知道,是不是更精彩了?如果我是病人家属也不会放过这一点,别人灵堂都摆到医院大门口了。”
封澜开始有点担忧吴江,如果谭少城说的是事实,那这次问题确实闹大了。她在一团乱的脑子里抓住了一点头绪,试探地问:“你特意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他处理不了的问题,或许我可以。”谭少城眼里有光,自嘲地说,“他做惯了正人君子,有时候对付无赖,要用无赖的办法。”
封澜与吴江关系向来不错,思来想去还是替他捏把冷汗。谭少城刚走,封澜就给吴江打了电话,第二天早上特意往他的家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