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他抬抬我的下巴。
他大概是一点半到家的。我有点不安,我确是贪心了,使他为难。说不定纳梵太太一起疑,以后就更难见到他了,那夜有没有事呢?他并没有提。
假期过去之后,我还是每天上班。
彼得有时候来我处喝茶,他成了我的一个好朋友,我有时候跟他说说心事。
他说:“我不明白你,如果换了我,知道心爱的男人一直陪他妻子睡觉,真受不了。”
我笑,“他当然要陪他妻子睡觉,他们是合法的,彼得,你真奇怪。”
彼得几乎昏过去,“我奇怪?天!你们中国……”
“别提国籍好不好?”我要求他。
“好,好,只好说爱情奇怪吧?”他说。
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