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呢。”

邓布利多则兴趣盎然，“这不好吗？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她做了个自己受够了的鬼脸，老人则是回以宽容的微笑。

“那就让我们把汤姆放在一边，来谈谈合作吧，”邓布利多的手搭成一个塔形，透过半月形的眼镜注视着她，“实际上，即使你不主动来校长室，我也打算和你谈谈。你对汤姆的计划了解多少？”

“他说他来霍格沃茨是因为和您达成了一致，但是什么事可以把你们绑在一起呢？除非、除非——”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应该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邓布利多和volde唯一共同的软肋是巫师界，邓布利多想为巫师们谋求长久的和平，volde更不愿意浪费一滴巫师的血，如果有一件事能让他们达成合作，那必将是——

“我们查到了一些东西，”邓布利多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来自麻瓜教廷的某个间谍隐藏在巫师界，他可以是任何人，甚至是一个纯血。我们无法负担他可能会带来的危险。”

“他们想要什么，一场战争吗？”

“战争？不，”老人摇了摇头，脸上越发冷峻起来，“他们想要一场屠杀，甚至没有打算进行任何谈判。”

“麻瓜确实有武器可以做到毁灭巫师界，但他们自己也无法承受后果。”只要巫师和麻瓜还生活在同一个星球，麻瓜就永远不能对他们使用核武。

“他们不打算使用任何麻瓜武器，维多利亚，他们想用巫师自己的力量屠杀巫师。”

她突然觉得齿冷，瞬间明白了为什么volde那么想要得到无限宝石，“那个麻瓜间谍，是不是在找一个炼金术阵？”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那就不用担心了，”她开始庆幸，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们想使用以太的力量，只要我在这里，就永不会成功。”

老人看起来有些惊讶：“这是一个很大的承诺，你可以保证自己能做到吗，维多利亚？”

“我可以，”她用力地点了头，“请相信我，教授。”

“那就请答应我的请求，不要使用你的力量，除非万不得已。”

她吃惊地看向邓布利多，“为什么？我明明可以阻止一切！”

“阻止一切并不难，真正重要的是弄清楚这个人是谁。”他的声音温和，“如果牺牲是必要的，那我们就必须舍弃一些东西。”

然后他近乎叹息地继续说：“……一切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那我们的合作呢？您似乎不需要我唯一能用来交换的东西，那是不是证明这场合作也是不必要的？”

“我仍需要你，但不是在这方面。”

她回以一个疑惑的眼神。

“汤姆对你的爱。我希望你能利用它，保证他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定义正确。”

“我不能，那是属于我的理解。你的心里也一定有一个自己的标准，不是吗？听从自己的心。”

“您似乎格外信任我。”

“因为我了解你。”邓布利多说，“我能理解你，就像在某个夏天的午后我看透了自己。你天性善良，又因过于年轻而犯下过错，酿成死亡。你通过压抑自己赎罪，同时又无时不刻不渴望着幸福。那么，现在你觉得幸福吗，维多利亚？”

老人的问题仿佛击打在她的灵魂上，在她的心灵深处产生一道震颤，然后她微笑起来：“是的，我觉得非常幸福。”

“多么好啊，命运有时候还是会对你我这样的人有所垂青。你比我幸运很多，维多利亚，所以见证你的幸福总会让我非常快乐。”

“你终究也会得到你想要的，教授。”

“我对自己的惩罚会直到我生命的尽头。”邓布利多用非常平淡的语气说着，接着话锋一转，“那又是什么使你如此信任我呢？我相信汤姆在私下一定说过不少我的坏话。”

“您知道的，在我父亲死去的那天晚上，我找到了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

“是的，斯塔克先生为你准备了退路。”

“您和我父亲认识吗，教授？”

他凝神回忆了一会儿，答道：“仅仅几面之缘，但我们的交谈都非常愉快，你父亲的魔法造诣确实非常深厚。”

“事实上，约书亚给了我两个选择。到美国去找霍华德叔叔，或者求助于您。”她依旧保持着微笑，但眼角有些泛红，“去找邓布利多吧，他写道，霍格沃茨是个不错的地方，到同龄人中去，去享乐，去犯错。”

“所以我想，既然我的父亲都能信任仅仅交谈过几句话的您，那么我也能信任您。”

“我很抱歉，没有给你寄去录取通知书。”

她整理好了情绪，重新开口：“那么，您又能用什么来交换我的忠诚呢？一份通知书可不够。”

“那作为我的继任者呢？”老人温和地说，“虽然我时常提醒自己保持谦逊，但不得不承认我如今地位超然，没人能在声望上打败我。”

“可您被视为一个圣人，我没有这样的魅力。”

“别忘了，我们正面临一场战争。英雄往往由热血和死亡造就。”

“您的意思是？”

邓布利多没有立即答话，而是把桌子上盛满柠檬糖的盘子向她的方向推了推：“你想吃颗糖吗？”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维多利亚和volde之间洛丽塔式的关系正式终结，他们将站在平等的位置，代表着自己这方的利益互相制衡。

因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