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归位。
“维多利亚,”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看着我的眼睛。”
女孩乖顺地和他对视,她发现他漆黑的眸子里有红色的光闪动,像是黑夜里遥远的、永不熄灭的火种。
“我需要请你帮我一个忙,”volde缓缓地说道,“然后我会满足你的任何愿望。”
“你可以给我讲讲霍格沃茨吗?”维多利亚开口。
“这就是你的愿望?”
“我的愿望是希望你可以爱我,但爱是自然的,不可以有任何勉强。所以我的第二个愿望是希望可以听霍格沃茨的故事。”自从被父亲严厉地惩罚之后,维多利亚再也没有去接触关于这所学校的任何讯息,包括她最喜欢的佩妮洛普小姐都不知道她是曾如此喜欢霍格沃茨。
但是此刻,她突然又开始对这个地方涌现了无限的好奇,或者说,她只是对volde的一切感兴趣,懊悔自己错失的与他相处的时光,嫉妒与他一起长大的人。
“那是个很长的故事,”volde温柔地抚摸了她的长发,对她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表示满意,“让我们从霍格沃茨的四个学院说起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被volde温柔地抱着讲故事qvq话说你们想看volde视角的番外吗如果想看的话这周可以加更一篇
☆、番外汤姆·里德尔
人生是不公平的。这是汤姆·里德尔在很久之前就明白的道理。
他真正的生命开始于十一岁,邓布利多宿命般地成为他首次进入魔法界的领路人。那时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个中规中矩的老师,在发现他的偷窃行为后尽责地进行了小小的惩戒。现在的邓布利多一定不会这样做——他会有更聪明温和的方法,而不是像个冷酷的法官一样按照规则办事。
汤姆从很小的时候便觉得自己理应是不凡的。他和哭哭啼啼的比利还有科尔夫人完全不同,和这个被栏杆高高围起的孤儿院也不同。
在邓布利多说出“魔法”这个词后,他完完全全地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
——因为他本就是不凡的。
霍格沃茨的日子过得异常快,他毕业后选择了去博金·博克当学徒,这让他的追随者们不解,他们其中不少来自显赫的家族,对汤姆在一个阴暗狭小的店铺里工作这种行为充满困惑,甚至暗示他如果是因为囊中羞涩自己可以资助他一些。
汤姆没有多作解释,留下了一头雾水的追随者们。很快,在第二年他便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赫奇帕奇金杯的下落。顺利得到金杯费了他几年的时间,但这是必须的,只有时间才能让那个傲慢的老姑娘放下防备。
当博金把他介绍给约书亚·斯塔克时他二十一岁,刚拿到金杯没几个月,迫切地想要离开博金的小店以防自己有任何可能被金杯原主人的死亡牵连。
约书亚对他而言是陌生的。他和魔法界几大家族的联系完全来自于和他们的继承人在霍格沃茨的交情,但这不包括斯塔克家,他们至今都保留着家庭教育的传统,而不是让家族成员离开庄园去到千里之外的霍格沃茨。
斯塔克庄园在英格兰北部,它被一望无际的森林紧紧包裹,仿佛连任何砖块都吝啬于让外人看见。这和汤姆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大家族的庄园都不同,它们都在英格兰的西南部,周围一般都是宽阔的草场,这样就不会错过任何一丝珍贵的阳光。
“斯塔克家与我们都不同。”沃尔布加·布莱克曾对他说。
那是个秋天的午后,他第一次进入斯塔克庄园,上午刚下了一阵雨,但是太阳很快就重新出现,穿过森林厚重的树叶,汤姆能看见一束一束金色的阳光照在土地上,空气里满是树木和雨后泥土交杂的清香。
那位未曾谋面的斯塔克先生并没有给他通过壁炉的权力,当他打算幻影移形到庄园附近再步行去拜访时,一架纯白马车出现在他小小的公寓外。
“里德尔先生,”车夫简单的行了礼说道,“斯塔克先生让我载您过去,请上车吧。”
汤姆悄悄打量着马车,它的轮子上沾着一些新泥,大概是早上那场雨的缘故,在轮子的正中央印着斯塔克家的家徽,一朵盛放的金色鸢尾花,叠着一只张开翅膀的蝴蝶。他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家徽,画着两种易碎、脆弱、转瞬即逝的东西。这些古老的家族通常会使用有力量感的动物,比如布莱克家的家徽,上面是两只威风凛凛的黑色大狗。
“我们到了,里德尔先生。”车夫低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考。
他的面前伫立着一座巨大的城堡,比霍格沃茨小上一些,也没有那些大型球场和绿地。城堡的外墙经过时间的腐蚀已经变成一种奇妙的黑色,那种看一眼就能嗅到悠长历史的黑色,它被最外围的灌木丛和偏内裹,组成了整个斯塔克庄园。被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充当了坚固的栅栏,把庄园和外面的森林隔开;花园里种着各个品种的花卉,因为夏天的逝去花朵已经凋谢了大半。
“这边,里德尔先生,斯塔克先生正在书房等您。”在他刚踏进室内的下一秒,管家幽灵般的声音就这样响起。
汤姆随着老管家的指引来猓他停顿了一下,敲响了那扇门。
约书亚·斯塔克是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他的鬓角因为年满四十而无可奈何的有了斑白;而他的眼睛也因为度过的漫长岁月变得仿佛有了读心的能力,就像邓布利多一样,汤姆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