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这是我们的协定不是吗?殿下能够守约,我自然也守口如瓶。”
沈彦钦瞪着她,冷漠地转身而走,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望着沈彦钦的背影,秦绾提高声调唤道:“殿下若是此刻去宣平侯府,许还能听听皇子妃和陆侍郎是如何商议让你离开的!”
……
沈彦钦站在桂树下,仰望着暗空半月,冷冷清清,像极了余竞瑶那凄哀绝望的双眸。泪雨摇曳,划过了粉腮樱唇,却终了流向了自己的心,将他的意识唤醒,消逝的理智逐渐被找回。
其实他何尝不知秦绾的目的,她和她父亲的心思一般,不过是把自己作为一个赌注而已。沈彦钦毁了他们的计划,她便要来毁自己。亭安侯不敢和自己对立,默默咽下这口气,秦绾却不甘,于是从旁侧下手。
沈彦钦不过把她当做一个跳梁小丑,料她翻不出何花样来,怎知自己竟还是入了她的陷阱,乱了心智,也害了余竞瑶。
沈彦钦今日才知,原来他对余竞瑶所谓的自信都是自欺欺人,在爱人的面前,自己永远是最卑微的,即便再如何的矜傲气盛,实则内心都是怯弱无助的。关心她的一举一动,在乎她的一笑一颦,会因为一个细微的波澜,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