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吩咐,不要让王妃出门,仔细再着凉了,乳母便带着宝儿来见母亲。怕把病气过给他,余竞瑶只得和儿子保持距离。小东西见了母亲,嚷嚷着伸臂要抱,余竞瑶看得心里痒痒也伸不得手,只得好言哄劝着,等过两日娘亲好了就抱,整日抱着,夜夜哄着。
宝儿哪里听劝,见到娘亲了,还不让到她怀里撒欢,他比之前更委屈,抓着两只小手哇哇大哭起来,哭得余竞瑶更是揪心。他一哭,刚刚回府的沈彦钦闻声而至,冷脸一出现,宝儿大哭改成的小声啜泣,余竞瑶惊讶,何时宝儿这么怕起父亲来了。
沈彦钦斥责乳母,不应该带宝儿来,惹得母子二人感伤。乳母赶紧带着孩子退了下去,余竞瑶悻悻地看着儿子去了后院。
入夜,沈彦钦依旧陪在妻子身边,拥她入怀。前两日烧的浑身滚烫,如今烧退了,病还未愈,她身子更凉了,一丝冷气吹到前胸后背都会引得她咳起来,沈彦钦为了暖她干脆把寝衣的衣襟结了开,让她胸口贴着自己热烫的胸膛,一只手让她枕着,另一只环着她拉紧被子堵在她后背。
怀里人贴在胸前,寒凉却柔软,乖巧地一呼一吸,气息穿透了他的皮肤入了骨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