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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宁王那边好似开始着手查两淮私盐了。”睿王的贴身侍卫道,他跟了沈彦钦幕僚几日了,大概了解了他们的行动指向。
睿王瞋目立眉,心惧不已,这事不易查,他做得很隐秘,可一旦查出来了只怕难逃重责。虽然明白“天下之赋,盐利居半”,而且他的目标是要做皇帝,可在未登基之前只能靠私盐走私来获取利益,支撑自己的计划。并且,摸清了制贩私盐的路数,待他果真当了皇帝那天,也好一并打击。睿王自认为这是招是一举多得,可殊不知对私盐的放纵直接影响了朝廷的税收,是杀鸡取卵,只顾眼前,不顾长久利益。
眼下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知道他参与此事。“让史伯那边暂时收一收。”史伯是两淮盐政使,若是让人发现他做这监守自盗的事,定会连累到自己。
侍卫应声,未退,神色犹豫。
“还有何事?”睿王问道。
“是朱陈那庄园,我瞧着宁王府的人最近去转了几转。”
睿王冷笑,他若不提醒自己都快忘了。这庄园原本就是沈彦钦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