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心思,她果真不再是当初那个晋国公府娇蛮单纯的大小姐了。
陆勉望了一阵,余沛瑶寻了过来,见他始终盯着花厅里的姐姐,不满地将他扯走了。余竞瑶余光中看到了妹妹,无奈叹息,却也不想再管了。道理和她说尽了,她都不肯听,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日后若果真出了问题,也只能她自己担着。
气宇轩昂的余靖添骑着高头骏马把亲迎来了,在花轿外轻射三箭,新娘抱着五谷瓷瓶,跨马鞍,走火盆,随他入了公府,来到正堂,站在供案前拜天地。
被这喜庆的氛围烘着,瞧着二人一步步礼成,余竞瑶感触颇深,不知觉中竟笑着流了泪。沈彦钦瞧着身边人哭笑不得,无奈伸出手指给她抹了抹泪,余竞瑶便抬头看着他,心里蜜甜,含笑挽住了她的胳膊,不管不顾,把泪都抹到了他的衣袖上。
沈彦钦知道她是想到了自己的婚礼感慨万千,他又何尝不是呢,沈彦钦的第二次人生,便是从那场婚礼开始的。于是看着她撒娇,任她把自己的衣袖都抚乱了,仍是满眼宠溺的揽着她。
把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喜宴便开始了。余竞瑶同母亲坐在女眷里,沈彦钦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