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揆极惋惜:“你不该来的。”华族最拔尖的一茬医者基本都在这了,若是全没了,根本没法想像华族刚刚萌芽的医道会受到怎样的打击。
季越人微叹:“可我也是医者啊。”
医揆无言,是啊,他们还是医者。
“可惜清不在,若是他在,或许能有什么好法子。”另一名医者公孙景插了一嘴,术业有专攻,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擅长的医者领域,而疫疾这方面最为精通擅长的当属清。可惜清因着出身的关系一直无法进入城邑,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地方都不适合去,在这个奴仆等于牲畜的年代,清若非医毒双修,早不知死多少回了,且别人杀了他都不要偿命,连钱都不用赔,只因他是逃奴。如此一来,清也更加注意隐匿行踪,本就难寻,而仅些年更是不知在哪趴窝,连面都不露了,也更加难寻。若非如此,他此次来沧水准拉着清一同来。
众人无言,清有多难找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且大疫爆发如此之久都没见清露面,只怕人根本不在中原。
那名染病的医者最后还是去了,众人合力在避难区的外头掘了个坑将人给掩埋了,埋得不深,这里是生命的禁区,所有国家都放弃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