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在怀疑中,无法说服她一步到位,而常鸣隐隐中也不太想让她离开,话题被搁置到一边,他也躺下亲她额头一口,“晚安。”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呼吸也平稳下来,蔡堂燕从侧卧改为平躺,常鸣正好听到窸窣声转头看了一眼,她还睁着眼。
“睡不着吗?”
“……吵到你了吗?”
“我也没睡着。”
“我还是感觉有点不踏实,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这是午餐月票。”
“……”蔡堂燕为他的说法笑了笑,“那我得敞开胃口接着吗?”
常鸣说:“不然你都舍得倒了喂猪吗?”
气氛被他调起,蔡堂燕干脆侧身向他,“常先生,你以前去的那个国家?”
“英国。”
“难怪听你口音像英式英语。”蔡堂燕说,“什么专业?”
常鸣说:“泥水工。”
“……”她努了努嘴,因为阴影太重,常鸣并未看清,不然他是会笑的。
“读的建筑,但回来后没怎么画过图,基本都跑业务去了。”
“跑业务的人都好厉害,能说会道,我就不行了。”蔡堂燕十指交握叠在肚子上,“我不太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