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缘长老,褚某此前所说,你想歪了么?”褚清越薄唇轻抿,问镜缘。
镜缘长老赶紧摇头。
褚清越又逐个询问了其他长老,事关名节,个个忙不迭否认。
“看,这么多人,就老先生一人想歪了。如此心术不正,脑中存满污秽,听风就是雨之人,竟然是负责授业解惑的夫子,可惜,荒谬。”他直剌剌地看着容念常,唇角泛起一抹不可言说的嘲讽。
容念常羞得哑口无言,想起褚清越在说出与容佩玖一夜独处时的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便是这个表情,误导了他,让他以为……越想越觉得懊丧,自己为何就没能忍住,为何要出这个头……褚清越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是存了心要让所有的人误解,他才好置之死地而后生。自己这一出头,正中他的下怀……
容念常还在扼腕长叹,便听得褚清越对容子修道:“褚某虽年轻,好歹也是一族之长。若被我族人知晓,褚某今日在贵宝地受此委屈,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容宗主就不打算给褚某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