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菲无法开口,但她几乎可以肯定:大片的鲜花,是罂粟花!
正前方,船老大夫妇前往的方向——花田另一边,隐隐可见成片的吊脚楼。
她要被带去的地方,是鸦片匪寨!
船老大夫妇和手下,很快被迎入寨中。而脸色惨白的白蝶菲,被一群穿着蜡染衣裙戴着银首饰的寨中女子簇拥着进入一吊脚楼中。
很快备好一木桶的草药浴。
手中绳索被剪去,堵在嘴上的布条也除掉。众女七手八脚来脱她的衣衫,白蝶菲拼命挣扎——她宁愿现在一身的脏臭。可众女齐力,她又如何挣扎得过对方?
很快衣衫被扒掉,脖颈间戴的一条白金十字架项链也要被除去。白蝶菲突然一把抓住胸前的白金十字架项链,将十字架尖锐的一头,用力划向自己的心口。
十字架终究不是匕首,却还是在白皙的胸前划出一道鲜艳的血痕。